闻言,简波摇了摇头说道:“那坛酒里的毒,和这个纸团儿上的毒不一样。”
靳铭闻言,疑惑了道:“这个纸团儿里的毒,和那坛酒里的毒不一样吗?”
简波点了点头,随后,他用筷子将那个纸团儿缓缓地摊开,随后,用筷子指着那个被摊开的纸团儿。
“靳公子你看,这个纸团儿是包毒药用的,纸团里包着的毒药,才是葛强下在那坛酒里的毒药。”
“只不过,纸团里包的毒药,它的功效只是让人闹肚子而已,并不会致命。”
“而真正致命的毒药,就是这个纸团儿上的毒药。”
说到这里,简波语气停了一下,用筷子挑了挑那个纸团,这才继续分析道:“靳公子你看,这个纸团儿是由两张纸组成。”
“外面这一层纸,是真正有毒的纸,如果我没猜错,这张纸是在有剧毒的毒液中浸泡,然后晾干的,目的是为了害人。”
“里面的这一层纸,是一层油纸,目的,自然是不想让外面这一层,真正有毒的纸粘到里面的药上。”
“案子的整个过程,我才是这样的,帐房娄田将这包毒药拿给葛强,告诉他,让他在酒坛子里下毒,然后,把这个纸团儿团团扔掉。”
“而葛强在团纸团儿的时候,手就沾上了剧毒,也就是能致命的剧毒。”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葛强把手放到酒碗里,然后把那碗有毒的酒喝掉,整个案子的过程就结束了。”
听了简波的分析后,靳铭这才恍然大悟,但随即,他又疑惑地问道:“可是,这个纸团儿,为什么会跑到顾帐房的身上?”
简波笑道:“还记得,帐房娄田曾经,前去替顾掌柜求情吗?”
说到这,简波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当时,他为了替顾掌柜求情,还跪在了地上,而那个时候,他就将这个纸团回收了!”
听到简波将整件案子讲清楚后,靳铭愣了半晌,才叹道,“这个帐房娄田,倒真是个人才,竟然能想出这种办法来害人!”
听了靳铭的感慨,简波也是叹息着说道:“娄田,确实是个人才,他做下这件案子,如果没有这个纸团儿做证据,还真不好指认他是凶手。”
闻言,靳铭惊愕的说道:“这么说起来,如果娄田不将这个纸团儿回收,那岂不是没有证据了吗?”
听了靳铭的话后,简波摇了摇头,正色说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就算他不回收这个纸团儿,也总归能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