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事实，不是吗？”
“所以，你们不可能交易我？”
“绝对不可能！”
“即便我回国？”
“即便你回国，我们也绝对不会交易你！而且……就算你回国，我们也会继续执行你的合同，这样即便合同到期，你也是受限制球员，我们可以匹配任何球队给你的报价……姚，说真的，你没有任何的退路！除非你不在NBA了！”
斯特恩当着他的面听完里面的内容。
比尔达菲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大卫斯特恩的脸色随着录音内容越往后，变得越难看了，尤其是当道森说出那句“除非你不在NBA了”的时候，他更是很清楚地听着了大卫斯特恩很小声地“嘁”了一声，并不是他自己要发出这样的声音，可能连大卫斯特恩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嘴这么动了一下。
因为他全程都盯着钮扣，根本没有抬头看一眼。
这足以说明此刻大卫斯特恩内心有多起伏！
一直到整个录音结束，大卫斯特恩方才抬起了头，他的语气依旧很平静：“姚的意思是？”
比尔达菲回答道：“姚说，在华夏，信任跟忠诚是很重要的品德，他以百分百无条件的信任给到火箭队，但火箭队并没有这样做，他无法再信任这只球队，更无法再为这只球队效力，如果道森总经理想用这个方式强行将他留在NBA的话，他宁可回到CBA！”
“他说，这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大卫斯特恩安静地听到最后，他点点头，没说太多，但比尔达菲知道，他已经了解了姚名的意思，他也没再继续说，就这么坐着，等待着大卫斯特恩给出回复。
“我会尽快让姚看到改变，但希望他知道，这需要时间！”这是短暂沉默后，大卫斯特恩给出的回答。
比尔达菲点点头：“好的，总裁先生，这一点我们非常清楚，我们愿意等，只要最终的结果是我们希望看到的！”
说完，他便起身准备离开，既然大卫斯特恩都说了一时半会给不出一个满意的回答来，他在这干耗着也没什么意思。
不过，他走之前，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钮扣，而后才笑着跟大卫斯特恩点头示意，拉门离开。
会客厅，只剩下了大卫斯特恩，还有放在他面前的这个钮扣录音器。斯特恩又打开开关，听了一次，听到最后，他忍不住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这个蠢货确实是最近赚了太多钱了，头都有点昏了！”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