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们并不会因此而耽误自己的工作。”
“是的,爵士。爵士,请上马。”
“好吧,我们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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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匹栗色的,身躯优美修长,拥有阿拉伯马血统的战马,在黑夜中驮着前侍卫队长及他的骑士侍从向诺丁汉城堡急驰而来时,城堡的主人亨利·菲茨罗伊竟出人意料地离开了他的那张贵族床。
不需要他的家庭教师亚伯拉罕·格兰特的催促,也不需要他的管家亚瑟·菲尔德进房间来为他拉开窗帘,吩咐贴身男仆给他穿上衣服,今天亨利早起了半个小时的床。
满头红发的亨利独自坐在床边,睁着双眼仔细看了眼被摆放在床柜上的那座法国发条钟,得意地暗自说:“今天我起得这么早,大概格兰特老师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吧。”
“这个时间,爵士和伊莎贝尔应该从他的采邑出发了吧。”
“为什么今天我会感到有些激动呢?是因为即将为伊莎贝尔举行的臣服仪式,还是想早点见到她的缘故?”
“可能两种情况都有。嗯,伊莎贝尔·沃尔顿,多么令人好奇的一个来自安道尔公国的年轻、漂亮的女人。如果可以取得父亲的同意,让她成为我的妻子应该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
“可我才15岁,按照天主教的教规要等到18岁才能结婚。不如,先订婚?”
“就算可以订婚,好像也要得到父亲的许可才行。”
“但是,父亲会同意我娶她为妻吗?”
年轻,富有的公爵殿下独自一人陷入深深地思考之中时,他的“梦中情人”已跟随着奥古斯丁爵士策马扬鞭地赶到了诺丁汉城堡外的城门之下。
趁着看门人开门之际,爵士对一侧骑在马上的女侍从说:“伊莎贝尔,在我去觐见殿下时,你可以不用跟着我。”
伊莎贝尔答应着说:“是的,爵士。爵士,在把你的甲胄和佩剑擦干净,喂养过马匹后,我还需要做些什么事?”
“需要你做的事还有很多。在完成这些工作后,我还需要你去侍卫队找到弗格森·康格里夫爵士,向他了解并开始熟悉侍卫队的工作。”
“明白,爵士。”
亨利在自己的房间内由贴身男仆尤金替他穿好衣服,擦拭完面容及双手后,对侍立在一旁的管家亚瑟说:“嗯,你去告诉格兰特老师,说我在书房内等他。还有,奥古斯丁爵士来了后也让他到书房来。”
正如奥古斯丁的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