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宇识海数据的数据波动，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好消息。
我不敢奢求陈落落意识还没消散，但如果这偶尔活跃在宇识海中意识体是陈落落的话……
那么，陈落落，向世界宣告真相吧！”
“2066年1月，没想到我能撑到现在，不过……也是时候说再见了，还没交代清楚的事情，我都写在了另一份日记本上，我所掌握的信息、技术、设备，以及精神，全部都交给你了，陈封！
2065年1月，柳菁菁，绝笔。”
看完最后一句话，陈封合上日记本，然后迅速翻阅了剩下的日记本。
看完日记，陈封缓缓合上眼，背靠着墙壁若有所思。
过了好一会，他睁开了眼，目光冰冷。
“第二任代理人，孟若梦，19岁，无父无母，9岁时被末盛集团法人收养，末盛集团现任总经理，游戏名……庄周孟蝶吗？”
陈封冷冷一笑。
“暮念晨，你会站在哪一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