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凡事都要讲证据的,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咱们萧大将军的娘子?或者这只是一个巧合,你的夫婿根本就是和咱大将军同名同姓罢了?”
梅子听到什么萧大将军已然有些晕乎乎的,又听到什么证据,更加不解:“我也没说我家夫婿就是什么大将军啊,他就是叫萧荆山的。”
她想着之前自家男人和那个叫鲁景安的提到什么皇帝,心里也难免开始猜疑,难道自家那个整天穿着粗布衣裳的男人真的是他们口中的什么大将军?如果不是的话,那个阿芒怎么一听荆山的名讳,就知道他一定是在云州呢?
梅子想通了这个,又解释说:“也许我的夫婿真得是你们的大将军吧,这个我就说不清楚了。”
头领却更加起疑,耸动着粗黑的眉毛问:“你连自家夫婿是什么人都含糊其辞,这不是装傻充愣是什么?”
旁边的举火把的上前帮腔:“是啊,连个证据都没有,就硬说是咱们萧大将军的娘子,亏你也能绉得出来。崔副将啊,我看这个小娘子可疑得紧,咱怎么办呢?”
梅子听着这一声声质疑,一下子急了,白着脸儿辩解说:“我都说过了,我也没有非要说是你们萧大将军的娘子,我只说我家夫婿叫萧荆山,我可没有骗人的。”她拼命地想了想,终于说:“要说证据,我也没有的,不过我家夫婿胸前有一把疤,又粗又长,难不成你们那个将军也是这样吗?”
头领原本望着梅子的神色就颇为疑惑了,如今又见她说起什么疤痕,脸色更惊更疑。而旁边的那个举火把的显然不清楚情况,附耳小声问道:“副将啊,咱们萧大将军胸前真有一道什么疤痕吗?”
那个头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附近排查其他客房的官兵已经排查完毕往这边走,此时听到这话,都不禁大笑起来。他们走过来打量着眼前这个虽然土得掉渣但好歹算得上娇滴滴的小娘子,眼中带着别样的意味调笑说:“这位小娘子实在有趣,连男人胸前有什么都清楚得很呢。”
言语中,颇有调戏的意味了。
那位崔副将一听这话,脸色难看起来,狠狠地瞪了那个出言调戏的人,厉声下令道:“先把她带回去!”
梅子一听这话,顿时吓坏了,大叫道:“我是良家妇女啊,又没干坏事,不过是来找我家夫婿罢了,无凭无据,你们凭什么抓我?”
那位崔副将瞥了梅子一眼,面无表情地解释说:“这位小娘子,我们怀疑你是叛党派来的探子。”
梅子现在才知道,之前自己半夜受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