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向后一仰,松开刀落了下去。 那金色利爪落了个空,毫不停息直抓而下,闪电般奔向孟扶摇心脏,那模样不抓出心肝来势不罢休,落爪姿势飞流滚滚,轻捷利落胜过一流高手。 孟扶摇却又突然抡了上来。 她脚尖一勾突出的山壁,在倾倒的那一刻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将自己风车般呼呼又抡了上来,那般飞旋一转,比开成最高档的电风扇还快上几分,蓬的一阵狂风,恶狠狠撞上金色利爪! 那东西唰的一缩,倏忽不见,溜起来比抓人心肝还快几分,孟扶摇怎肯放过,抬腿要追,忽然听见婴儿啼哭之声。 撕心裂肺,声声哀求。 深夜,黑崖,青烟,异兽,婴儿啼哭。 是被掳来的无辜孩儿,正在猛兽口中凄惨的挣扎? 是山崖上无意掉落的孩子,寻求着最后的救援? 去救!去救! 孟扶摇霍然抬头,一拳轰出! 她向着婴儿啼哭的方向,毫无保留,轰出! 开山裂石之力,轰向娇嫩柔弱的婴儿! “哇——” 号哭之声越发剧烈,隐约间有什么金光闪耀的东西哀婉的翻倒下去。 孟扶摇嘿嘿笑着,伸手进青烟之中一抓,抓住什么东西狠狠一剖! “嗷——” 狂吼声中孟扶摇手从青烟中伸回,手中已经多了刚才被卷住的“弑天”,黑色的刀锋上糊满粘稠的血迹,滴滴答答的向下落。 哗啦一声黑血狂飞,那般黑布一般的血幕一遇上浓密的青烟,青烟突散,现出山壁中的景象。 孟扶摇身侧,一米距离,盘踞着一条全身肉刺的青色的大蛇,蛇头上方,蹲着一只金色的狐狸状野兽,长着飘逸的九尾。 蛇看起来不是很像蛇,雷动的小册子上有它的名,叫牢蛇。 正如狐狸也不是狐狸,是雷动一直惦记着的九尾狸。 那牢蛇背脊已经被孟扶摇剖开,正不胜疼痛的仰头长嘶,尾巴拼命的啪嗒啪嗒拍打着山壁,将坚硬的山壁打得石屑飞溅,这东西有一张超大的嘴,舌头细长,正是先前攻击孟扶摇的武器,从张开的口内,可以看见刚才那五色奇花。 奇怪的是,无论怎样的疼痛挣扎,它都无法挪动一步,死死贴在崖壁上。 那花,似乎从崖壁上生出,穿过它鄂下,将它钉死在崖壁上,而这蛇和这九尾狸因此成为寄生关系,利用这花接客猎食。 一对搭档。 这一对搭档真是牛叉得一塌糊涂。 牢蛇张开大口露出口中奇花,引诱人们上崖采摘,手伸进去就被它超长的舌头卷入,然后和九尾狸分食。 万一来者武功高强十分戒备引诱失效时,还有九尾狸的拟声,拟出你亲近的朋友的声音,诱使人身入蛇口。 如果还没有上当,还有牢蛇的无坚不摧的尾,拼着断尾也要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