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法,按照你们的话就叫肾虚!”
“呃?”石志坚眉头皱的更高了。
“石先生,你不要不承认!其实在香港时候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么?”石志坚觉得这家伙自作聪明。
“我知道你有三个妻子,难免有时候会力不从心----”
“挑,我从不从心你怎么知道?你躲在一旁看了?还是窝在床头瞧到?”
“咳咳咳,石先生,你不要这么敏感嘛!”
“我没有敏感!我哪里敏感了?”石志坚摊摊手,“我很好呀,我心胸开阔的狠!”
看着石志坚一点就着模样,斧头俊这才知道捅了马蜂窝。
石志坚什么都好,什么都能忍,唯有在男人这个方面……他不能忍!
斧头俊心里后悔至极,已经做好准备要迎接狂风暴雨---
这时候,冬冬冬!
有人敲门。
“老板,我把约翰-舒马赫带来了!”外面有人说道。
“让他进来!”石志坚瞪了斧头俊一眼,意思是今天暂且放过你!
斧头俊缩缩头,勐吐舌头:“好险!”
“老板,你找我?”约翰一进门就问道。
他已经做好视死如归准备。
“请坐!”石志坚指了指沙发。
“不必了!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吧!”约翰梗着脖子,“当然,我还是要谢谢你!”
“谢谢我?”石志坚愣了一下,看向约翰。
“本来这种小事你完全可以让别人帮忙传话,不必亲自来做!”
“这种小事?你认为这件事情很小吗,不值得重视吗?”石志坚皱着眉头,指了指沙发,“你还是坐下吧,我不太习惯抬头说话。”
约翰这才坐到沙发上。
女秘书端上咖啡。
约翰看也不看咖啡一眼,正襟危坐,纹丝不动。
石志坚也不劝他,自顾饮着咖啡,热气腾腾咖啡让他浑身温热许多。
“是的,我认为这的确是小事!”约翰继续道,“你不就是为了要开除我吗?完全可以让人传话给我就好,不必这么劳师动众!当然,如果你是为了要当面羞辱我,权当我什么都没说。”
“咳咳,你说什么?我要开除你?”石志坚放下咖啡,有些发愣。
“难道不是?”约翰冷笑道,“我最清楚你们这些资本家嘴脸,上次我当着那么多人面儿顶撞了你,你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