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我只是实话实说!”斧头俊硬着头皮道。
“说你老母啊!”潮州勇骂了一句,“除了同我讲这些,你还有也事要交代?”
斧头俊被骂得狗血淋头,“我来话你知,你昨晚交代我的事情已经办妥!昨晚我守在串爆常去的夜总会外面,等他搂着小姐出来宵夜时袭击了他!运气不错,他这次就算不扑街,也残废!”
潮州勇没有丝毫惊喜,反倒拿眼看着斧头俊露出一脸忧虑表情,“你说什么?你把串爆给废?昨晚你没听清楚吗,我只是叫你小小教训一下他,没让你下这么狠手!”
“不是啊,昨晚你亲口同我讲-----”
“讲讲讲,我同你讲也呀?”潮州勇打断斧头俊的话,“我们胜和与他们利群全都是和字头,我和串爆等于是同门师兄弟!你这样做,就等于让我们同门相残?我怎么给利代?怎么给和记老顶交代?”
斧头俊愣住了,感觉眼前大老和昨晚换了一个人。
“呐,现在不要说我这做大老的不讲义气!利群那边问我要人,和记老顶要我交人?你话我知,我该怎么做?”
斧头俊被问得哑口无言,憋着一肚子气刚要说话,外面一个声音道:“怎么做?当然要大大地奖赏咯!”
说话间就见陈细九提着一个纸袋笑眯眯地从外面进来。
跟在他身后有两名手下,把守门口,不让别人进去。
“是你,细九,你怎么来了?”潮州勇先是一惊,然后假装高兴地上前揽住陈细九肩膀:“我刚才在教手下做事!有事情我们去别的地方谈。”
“不用,这地方就蛮好的嘛!有吃有喝,还有得看!”
陈细九说着话挣脱潮州勇上前把纸袋丢在餐桌上,然后一屁股坐下,从怀里摸出一支烟叼在嘴上,也不点燃,指了指那纸袋子:“昨晚应承你的,干掉串爆,给你五十万!”
潮州勇忙上前拿起纸袋,撑开一看,果然全都是千元大金牛!
旁边斧头俊脸色铁青,五十万?昨晚潮州勇才塞他五千块,还说这次赚少少,当真把不他们这些手下当人!
潮州勇回头一下就看到斧头俊怒气脸色,呵斥:“怎么不爽?嫌我给你的少?这样,你把这事儿扛了,我再多给你一万块!一万块呀,你一年都搵不到!”
潮州勇从纸袋掏出三万在斧头俊面前甩动,一副嚣张模样。
斧头俊咬牙道:“我帮你做事,是因为你是我大老!不是为了钱!可你却为了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