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门相残”!
就在陈细九思忖着等会儿该怎么和潮州勇开口时候,包厢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随即一串爽朗笑声传来----
“细九哥,什么风把你这位华总探长吹来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留着光头,穿着对襟的绸衫,左手托着一个紫砂壶,满脸笑嘻嘻地对陈细九说道。
不用说,这个光头老就是胜和大老潮州勇,跟在潮州勇身后的是个十七八岁后生仔,留着薄薄的短发,眼神凌厉,一双眼几乎钉在陈细九的身上。
陈细九丝毫不避让他犀利眼神,反倒闪烁着欣赏。
年轻人双手,拳面几乎已经被打平,关节的凸起已经看不见,只有厚厚的一层茧子将拳头包裹起来,身上那套紧身竖领花衬衣,几乎要被健壮的身躯撑爆!
“这是头小老虎!”陈细九暗自赞叹。
潮州勇察言观色,见陈细九不说话,目光却盯着自己手下看,就忍不住笑道:“这是我新收的马仔,叫斧头俊!是头老虎来着!”
“勇哥好眼力,的确是头老虎!”
陈细九算起来和潮州勇还有点老交情。因为大家都是潮州人缘故,陈细九在警察做事的时候很是照顾潮州勇,有一次潮州勇犯事被抓,没钱保释,还是陈细九出的钱!
这几年陈细九跟着雷洛扎职上位,潮州勇也从胜和“白纸扇”坐到了坐馆位置,两人可以说在各自领域都做出了成就。
“细九,看你神色好像很忧虑,到底有也事?你同我讲,我们关系在那儿放着,能帮绝对帮!”
“有勇哥你这句话就好!”陈细九上前主动揽住潮州勇肩膀,朝着沙发走去,嘴里则道:“讲真,很久没过来一过来就托你办事儿,我还真不好意思!”
“你和我都是好兄弟,又都是家己郎,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说,我听!”潮州勇和陈细九一块在沙发上坐下,吸了一口茶壶茶水,顺手放到茶几上。
陈细九瞟了依旧站在旁边的斧头俊一眼。
潮州勇会意,就对斧头俊说:“你出去等着,有事儿我叫你!”
“好的,大老!”斧头俊躬身离开,出去时候还把房门带好。
陈细九看着斧头俊刚才出去时一脸桀骜不驯模样,忍不住对潮州勇说了句:“我们都老了!”
潮州勇愣了一下,说道:“讲真,你以前不要在我面前讲这句话,好伤心的!昨晚我照镜子竟然发现自己有了白发!”
陈细九一愣,“你有头发?”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