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意的眼神盯着裕德面如猪肝色,在李宽面前嚣张跋扈的高阳公主犹如老鼠见了猫似的,十分乖巧听话。
话音刚落,李宽从马车里走了出来,武珝身子不便示意肖怡照看。随着李宽缓步走来,高阳公主冷汗直流,心里生出想要逃走的想法,眼前的李宽脸上挂着笑容对她而言如同死神的微笑,一阵头皮发麻,哆哆嗦嗦的不敢搭话。
“当日我便警告你,若是以后再敢肆无忌惮,决不轻饶,看样子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李宽目露寒芒盯着噤若寒蝉的房遗爱,他心中苦涩却又百口莫辩,这事根本不关他的事情,奈何李宽将矛头指向自己,房遗爱只得默默承受一切,要不然回去肯定又是一阵闹腾。
李宽见房遗爱默默地承受着自己怒火,也没继续向他发作,转而看向高阳公主,掷地有声地怒斥道:“高阳,同样的话我是否与你说过?若是再敢嚣张跋扈,后果自负,你可还记得?”
“记……记得!”高阳公主哪敢反驳,吐字不清的回答,犹如蚊虫似的声音难掩心中惊慌及畏惧。
“既然记得那你还敢再犯!”李宽言辞凿凿的质问道,“若非我今日巧遇,要是换做他人是否会被就地斩杀?你可知今日行为乃是丢进我皇室的脸面,父皇最宠爱的十七公主,不是让你仗着父皇的宠爱就肆意妄为,也不是让你借着高阳公主的名头作威作福!”
“这条街道乃是京城大街上,你身为公主身份纵容护卫当街行凶险些酿成惨案,此乃罪一;其二,父皇传诏命你携子入宫面圣,乃是念及父女亲情,不是你跋扈的资本,不思己过也不问青红皂白就问罪我府中将军,你可真是父皇的好女儿啊,真是给父皇大大长脸了。”
高阳公主脸色一阵青一阵紫,憋得满脸通红,愣是半个字都不敢反驳,房遗爱同样低着头不敢言语。
“你可知他们都是为大唐尽忠的将士,善道乃是父皇亲封大将军之职,你说削职父皇就听你的吗?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善道乃是随我与薛延陀大战而立下的军功,动不动就以皇上最宠爱的身份压人,除了身份以外你有什么资本敢对为国尽忠,为陛下效命的将军吆五喝六,指手画脚,是谁给你的胆子侮辱那些出生入死征战沙场的将士?”
李宽怒目而视,高阳公主及房遗爱均低头不敢与其直视,眼前的李宽绝对杀伐果断,他们本就底气不足,难敢与李宽叫板。李宽重重的冷哼一声,又瞥了一眼裕德等人,冷笑道:“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啊,敢对将军出手,更是毫不留情。若不是我夫人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