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才女诗作中透露着淡淡的忧伤及浓浓的思念,想见而见不到的那份痛楚感同身受,故而才补上两句诗作。”李宽郑重其事地说道,“就像是诗中所言,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缘分这事真的得随缘,不过我肯定的告诉你我不是他,还请勿要介怀!”
虞慧眼眶湿润,泪水几乎要流出来,可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落泪,失望的眼神,煞白的脸色惹人心疼。奈何李宽不是他,他也不可能出言安慰,或是说什么动人的情话,该说的话还是得说下去,因为他要为秦善道争取一个机会。
“如果有缘你们自会相遇,无缘对面也不相识。我从你父亲虞侍郎口中知道一些事情,听我一言别死守着那份遥不可及的感情。如果他还记得你,他自会前来找你,如今你已经长得亭亭玉立,楚楚动人,更有才女之名,或许他是自惭形秽不敢见面,何不放下执着敞开心扉去接受属于你的感情,也算是重新开始。”
李宽原本也不想与她多说,看到一直等待情郎的虞慧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中没有半点神采时,李宽改变主意了。因为那一瞬间,李宽从虞慧的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不也是满怀期待的等待着心爱的人。
如果是在现代社会,哪怕孤单一人又何妨也不会有人说什么,而在这个时代不嫁人除非是没人要或是声名狼藉才不会出嫁,要不然必须嫁人。当然还有一个选择要不就是出家为尼,或是上山入道家,从此与青灯常伴。
“小慧放下执念吧!”虞昶见状趁机开导虞慧,心疼的说道:“他不会回来找你的,兴许殿下说的没错,他早已把你忘了!”
“爹!……”
虞慧性子刚烈,死死地坚守着当年诺言,如今时光荏苒五年过去了,她的长发已经及腰仍旧不见踪影,虞慧不止一次期待那一天到来,然而等待了这么多年她的心已经坚持不住了,要是再拖下去必有流言蜚语,身为工部侍郎之女,虞慧识大体明白对自己父亲的影响有多大,看似拒绝求亲之人,何尝不是让父亲树敌,虞慧知道自己不能再自私了,就像李宽劝说的那样,她是否真的该放下了。
“他没有当年的誓言!”
就在虞慧心理防线裂开口子时,准备将对方放下时,一道熟悉且激动地声音响起,众人闻言望去只见之前呆如木鸡的秦善道不知何时也是双眼通红,颤抖的双唇,难掩心中激动之情。
李宽见状惊骇不已,暗道:“难不成当年的那个少年郎是善道?这也太巧了吧!”
虞昶父女俩闻言大惊,纷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