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槐等人久久不愿挪开眼睛,所有的目光都停留在李宽身上,激动地三人脸上全是笑容,压在胸口上的石头在见到李宽的那一刻落了下来。三人火热的眼神看得李宽心里一阵发毛,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本正经的说:“虽然您们三位是长辈,但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王槐等人傻笑的看着李宽,着实让他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目光。顿时,三人笑容僵硬了,钱武笑骂道:“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笑话我们!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这个混小子!”
面对钱武的威胁,李宽丝毫不惧,上下打量一眼,不懈的嘲笑:“师傅,您要是年轻几十岁说着话我信,现在嘛!”
钱武满脸通红,他没想到出去几个月李宽居然目无尊长,气得他差点掀桌子。王槐、赵谦两人对望一眼,哈哈大笑起来,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心情大好之下,赵谦也让人从库房里取来一坛酒,四人围着桌子喝了起来。
“他们俩安置在哪?”李宽也许久没有喝过府中藏酒,自然不客气的与三人喝了起来。王槐三人也没有追问军中发生的事情,李宽也没主动开口,反倒是询问廖凡、费廉两人的后事。
“就在那里!”三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钱武指了指前方的山峰,心里泛起阵阵苦涩,猛地喝了一口想要压住心中的哀伤,李宽看了看大安宫旁的那座山,沉默了许久,道:“谢谢!”
三人均是苦涩的摇摇头,王槐叹息一声:“此事,王妃也知道了!”
李宽心里一紧,狐疑地看着三人等待解释。
于是,王槐三人便将事情经过说了!当初张冲、李达勒等人带着廖凡、费廉骨灰回来时,脸色有异被肖秋水、肖怡碰见,两人询问之下四人依旧三缄其口不愿提及。
当骨灰交给钱武时,并转述了李宽交代之事。虽然李宽要求李熹、李暾披麻戴孝有些匪夷所思,不过钱武等人均没有反对。因为廖凡、费廉是为了救李宽而死,要不是李宽抽不开身,或许他会亲自披麻戴孝。
当时武珝怀有身孕,要是知道前线战事情况,必会担心李宽安危,要是动了胎气十分危险。为了隐瞒武珝这件事,几人合计以后决定披麻戴孝不必,只是让李熹、李暾两兄弟守孝,直至两人骨灰下葬以后才起身。
纵然做的十分隐蔽,仍旧走漏风声。虽然武珝怀孕以后不过问府中事务,风吹草动还是知道的一些,又让肖秋水、肖怡两人去打听,得知费廉、廖凡战死沙场。
武珝动了胎气直接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