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做,依旧选择留在李宽身边。
“殿下,争帅之事你是如何安排的?”李德謇效忠的事情告一段落,马嘉运出声询问,眼前争夺帅旗才是关键,甚至是决定李宽的前程,这事绝对不能马虎。
“顺其自然呗!”李宽无所谓的说道,“虽说陛下给了两千人,不过我想应该不会那么简单。既然这是一场博弈,肯定多方面的考察才行,李震你有没有听你父亲说起过这事?”
李震尴尬的说:“这事我真的不清楚,父亲几乎不在家中讨论国事,也从未与我们提及。”
“尉迟宝琳、处亮你们俩知道不?”李宽又看向尉迟宝琳、程处亮,两人同样摇头苦笑,李宽叹息一声:“本以为提前知道一些情况,看样子是没办法了。”
“这事我好像听我父亲说过一些!”就在此时李景仁突然开口,若有所思的说:“好像这事是陛下的意思,具体是什么我父亲也不清楚,不过依他的猜测应该不会那么简单,或许这两千人并非军中翘楚。”
“此话怎讲?”李宽也有这样的感觉。
李景仁想了半天,这才开口:“我父亲曾经说过,外军乃是各府军精锐之师,要是此次练兵之地在外军大营,意味着这两千人便是外军中被淘汰出来的士兵。”
“不可能吧!”李宽觉得这话说的不对,骁骑营他是知道的,最多也就几千人,根本没那么多兵力。如果这两千人是从骁骑营淘汰出来的士兵,他不可能不知道。
“后面是我的猜测!”李景仁讪讪一笑,“外军是精锐之师,不过每年都会进行一轮筛选,而且外军的兵力到底多少,就连我父亲也不清楚。若是真正知道情况的,应该只有各外军将军以及兵部尚书知晓,还有就是当今皇上。”
“其实景仁说得没错!”魏叔瑜开口,“殿下,兵部调兵由兵部尚书决定,不过这次并不是真的开战,名义上是兵部尚书实则是皇上安排的,而且我父亲高兴之时说漏嘴,好像这次抢帅之事是早有安排一样,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能猜个大概。”
在场的没有外人,都是愿意效忠李宽的人,所以也没有任何顾忌,打开天窗说亮话。魏徵、房玄龄等人都是要臣,他们知道的秘密很多,也不可能随便泄露出去,不仅乌纱不保甚至性命都难保。
经过众人的合计以及讨论,再结合他们各自父亲的表现,李宽或多或少踩到了一些,更加确定这次抢帅之事就是刻意安排下来的。或许其他皇子都清楚,唯有李宽一人蒙在鼓里,不是他不去做而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