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不得不日日夜夜操心国事,跟难得是他胸襟宽阔,只要不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几乎从不用重刑。”
“正是所有的精力放在国事上,忽略了家庭以致于大哥、齐王等人走上歧路。若是我争夺那个位置,假使哪天同样的生活,失去的会更多,得到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失去了的东西更多,我宁愿不要权力而选择后者。”
“现在朝中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几乎牵一发而动全身。我若争夺那个位置,那岂不是身陷漩涡之中,到时候想脱身都困难;另外,魏王、晋王等人都有人明确支持,我要是去争岂不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吗?何必自寻烦恼参与其中,倒不如置身事外安闲度日足矣。”
“可是……”程处亮心有不甘,满脸焦急的还想再劝说,清河公主见状连忙出声打断,嗔怪道:“行了,二哥自有打算,不必再多言了。你一介武夫,哪里懂得那些事情,一切二哥说的算就行,你少说两句!”
程处亮见妻子开口,就算心有不甘也不得不停止继续讨论这个话题,李宽像是没事人似的,丝毫没放在心上。就在此时,房遗直、郑玄果等人也匆匆而来探望程处亮,昨日秋弥他们并未参与,直到各自父亲回府才知道程处亮受伤,忙完公事以后便过来了,甚至秦善道、秦有道兄弟几人也都来了。
众人再次相聚一堂,清河公主则陪着武珝在府中四处逛逛,程处亮也没想到郑玄果、房遗直等人都来了,自然客客气气的招待,众人见他并无大碍,全都放心了。
直至晌午时分,众人这才纷纷告辞离去。
“夫君,为何你今日会说那些话?”李宽、武珝等人离去以后,清河公主迫不及待的追问丈夫,程处亮摇摇头并未解释,不是他不说而是有些事情不能说,说多了传出去对大家都不好。
“老婆,我要是争位,你觉得怎样?”回去的路上,李宽突然发问,武珝愣了片刻,笑道:“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若是你想争,那便去争,我会从旁协助的;若是你不愿意争,那就一切顺其自然嘛,没啥大不了的,就算没了现在身份权力,咱家底子厚实不用怕。”
李宽搂着武珝微微一笑,脑中回想着程处亮今日突然说的话,他觉得这个问题应该不是程处亮这个大老粗问的,背后肯定有人唆使才怂恿他去争位,唯一的可能只能是卢国公程咬金。
当晚,卢国公程咬金回府听到下人说李宽等人前来探望过程处亮,点头示意知道了便去了书房。
“主人怎么没去夫人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