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要行刺张玄素、于志宁,无非是想得到皇上重视。李宽隐隐觉得李承乾十有八九是心里出现问题。
迫于周围人的压力,又无处宣泄的李承乾,沉浸在酒色之中,一再颓废无非是想麻醉自己不让自己清醒过来。因为醒来他又要再次面对太子这个身份,李承乾肯定听到朝中流言蜚语,说他德不配位,废黜他太子之位。
偏偏李世民根本没有这个想法,要是废黜太子之位早就废了,又何必一直拖着。从另一方面来说,李承乾已经厌倦太子这个身份,没有荣耀有的是无尽的压力,犹如一座座的大山一样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想逃却又无路可逃,想要面对又有孤立无援。
仔细回想李宽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李承乾发动兵变的成功率几乎为零。即便历史上李承乾是发动政变,侯君集参与其中,依旧失败了。现在侯君集身在牢狱,自身难保根本没有机会参与其中,这也就意味着李宽仅凭这些人要想成功比登天还难。
李安俨是宿卫中郎将不假,可他手中兵马有限,不像当初玄武门之变,那个时候李世民手中掌握着禁卫军以及手握兵权,而李承乾既没有兵权,也没有足够的人可用,发动兵变根本就是自己找死。
“大哥,为何你不跟父皇说啊!”想通关键以后,李宽心中大惊,李承乾如此行为根本就是自寻死路,面对如山岳般的压力李承乾崩溃了,走上了不归路。
“说,要是有用的话我还会在这个位置上吗?”李承乾眼中含泪,他知道李宽懂了,可他不后悔自己的决定,道:“他们对太子如此渴望,我若什么都不做那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们了?”
李宽再次沉默不语,李承乾说得他们自然是李泰等人,其中或许也包括自己。
“当你跟父皇起争执,无视一切的时候,你知道我心里也期盼着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李承乾羡慕的望着李宽,“你的勇气是我没有的,你的智谋也是我没有的,要是我像你那样敢于反抗或许我早就解放了,可我不敢啊!因为我始终是太子,父皇与母后的长子,有些事情就算我不愿意也不得承担。”
李宽眼眶湿润了,李承乾背负的东西太多,有些话他都不需要说,两人都明白想要说什么,也明白对方说的意思。李承乾知道李宽此次来的目的,早已看开了他,微笑道:“回去告诉父皇,就说是生是死都无所谓了,事已至此是我李承乾咎由自取罢了。”
“大哥,你又何必呢?”李宽于心不忍,眼前的李承乾看得比任何人都清楚。
李承乾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