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清河公主李敬的事情,叮嘱道:“对了,你跟清河说声我走了,让她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去我府上玩玩吧!”
程处亮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下来,提及自己的妻子,不再像之前那样满脸土匪样,眼中的温柔与宠溺,让李宽有些侧目,暗暗地点点头。虽说他与清河公主不怎么熟悉,毕竟也是自己的妹妹,而且李敬对他这个兄长还是以礼相待,确实需要关心一下。
“你们俩笑够了没?”李宽斜看着憋得难受史锐、冷锋,两人连忙正襟危坐,满脸肃穆,生怕惹怒李宽,到时候给他们穿小鞋,说实话他们俩也害怕啊,李宽见两人不再笑了,气呼呼地往前走,朝着下一站走去。
江夏王府内,江夏郡王李道宗从礼部回来以后,听闻府中下人禀报李宽来找自己,寻思着有什么事。于是,李道宗便派人去了楚王府询问李宽是否在家,那人回来告诉李宽并未回府,也就没有出去反倒是在府中等候李宽前来。
正如李道宗猜测的那样,李宽去而复返再次来到江夏王府,李道宗急匆匆的前来迎接李宽,李宽看见李道宗两人都十分熟悉了,也就没那么多礼数,李宽打趣道:“王叔,您可真是大忙人呀!”
“你又不知道我在哪,要是找我可以直接去礼部啊!”李道宗没好气的回道,“你找我有什么事?不会是为了巡察全国的事情吧!这事我可真的爱莫能助,抽不开身啊!”
“还是王叔懂我!”李宽见李道宗猜到了,也没隐瞒来意,“我来找王叔是想听听您的建议,是让堂兄李景恒、还是堂兄李景仁随我前往?毕竟您是一家之主,这事还得问问您的意思!”
“这么说的话,你已经找到了其他人?”李宽坦诚的点点头,李道宗又问:“我听听都有哪些人?”
“郑玄果、秦善道、房遗直,以及我府中的八人!”李宽直白的说了哪些人,“本来是考虑鄂国公府上的,不过我去了以后才知道鄂国公已经退了下来,不愿意与人来往,所以我便没提这事。”
“唉,尉迟敬德是有苦难言啊!”李道宗知道尉迟敬德从朝中隐退下来的原因,有些唏嘘不已,至于李宽提及的三人,李道宗也知道一些,诧异道:“你不会是故意拉拢他们的吧!”
“难道王叔也认为我有那个想法?”李宽哭笑不得,不了解他的人有这样的猜测能理解,可是李道宗早就知道他的意思,怎么也是这样的想法,这让李宽欲哭无泪。
“我是知道,可是其他人不知道啊!”李道宗是提醒李宽,小心有人恶语中伤,沉思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