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听错,我说我要做官!”李宽斩钉截铁的重复一遍,又回想起与魏徵约赌的事情,不等李世民是否同意,张嘴就问:“父皇,您给我这次准备多大的官,有没有五品以下的?”
李世民心里暗喜,脸上露出诧异之色,道:“你不是说远离朝堂吗?怎么突然又想回来做官?”
“以前是我的不是,身为皇子理应为父皇分忧嘛!”李宽厚着脸皮,没半点不好意思,还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实际上他心中所想,李世民一清二楚,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李世民故作为难的说:“这事有些难办了!”
“怎么可能难办,只要一道诏书的事情,十分简单嘛!再说您是当今皇上,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谁敢不遵父皇敕命?”李宽最恨的就是溜须拍马之词,这次为了做官哪怕是最痛恨的行为也不得不去做,谁让他有求于人。
李世民苦笑道:“要真是那么简单就好了,我是一国之君肯定以大局为重,再说了之前是你自己表辞,而且在你皇祖父墓碑前说好了,你说志不在此,我只能尊重你的想法,不再强求你为官!”
“不强求,一点都不强求!”李宽很认真的说,“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错了,男儿志在四方,自然要以精忠报国为己任,正所谓男儿不入朝为官,就算英雄也枉然!”
“唉!”李世民再次推脱,道:“当初我下诏让你入宫,便是想着让你回来的。但是,你心意已经,所以我便改变主意,让其他人代你的位置去了兵部任职。”
“现在你突然跟我说要入朝为官,那岂不是让我难做吗?我是一国之君不假,说到底我这个皇上也不可能肆意妄为,贸贸然的将你安排至朝中为官,这样难以服众。况且,其他皇子都是领个头衔,像是大都督、大将军等官衔,并没有真的在朝中为官,你说要是你再入朝为官又会惹来其他人的注意,这不是你一直不愿意面对的吗?”
李宽听着李世民苦口婆心的话,那态度是摆明了不让自己做官,要是不做官就无法名正言顺的前去拜会杨师道,那他想要早点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得往后推延。
一年两年还可以,要是过个五年、十年的,到时候杨师道是否还活着都不能确定,李宽可不敢去赌未知的未来。现在是他有求于人,又不能摆姿态,只得再次放低身段,很认真的说:“官阶不高不重要,哪怕是个七品都可以,要不给个散官也行嘛!总之一句话,今天您要是不答应,那我就不走了,就一直赖在这里。”
说完李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