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畏之道,以祭酒身份调动众人情绪,又自降身份抬高李宽,很好的把握住文人雅士一朝成名的想法,只要生出这个念头就会不遗余力的击败李宽产生源源不断的动力,尤其是那些需要投卷的榜上有名的省试考生更需要这个机会。
“我赢了楚王!”仅仅是五个字比任何投卷文章都有效果,这才是孔颖达希望看到的,有了这个为前提也让李宽成为众矢之的,众人狙击的目标,每个人眼睛里均露出渴望的眼神。
文人争斗的无非是虚名,往往看透功名利禄的文人少之又少。若非为了功名,他们为何埋头寒窗苦读十年,不就是为了一朝成名,成为人人口中传颂的名人吗?
“殿下,在下是国子监太学生郑玄果!”郑玄果第一个站出来,双眼露出异样的光芒,而他在之前的环节里一直默默无闻故而没有注意,与生俱来的气势不是世家子弟便是大有来历,一字一句的说:“玄果不才向殿下请教,不知殿下可否?”
“郑玄果!”
李宽喃喃自语,寻思着好像在哪听过这名字,恍然间想起放榜之日他的名字赫然在列,事已至此,李宽自然不会畏惧任何挑战,只是不要自己让这些人有心里阴影才好,缓缓站起身来,俯视着一楼的莘莘学子,在郑玄果期待的眼神中,铿锵有力的回答:“如你所愿!”
“好!”郑玄果大喊一声,“孔祭酒以春为题,那我斗胆继续以此为题作诗,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如此太过简单了!”李宽语出惊人,郑玄果愣住了,其他人也不知李宽意欲何为,又听得李宽接着说:“既然是斗诗,那就不能儿戏,咱们就来个排律如何?”
“五韵或十韵?”郑玄果接话反问。
“如此太简单了!”
李宽摇头否决了郑玄果的提议,顿时其他人都觉得李宽是在胡说八道,排律不就是五韵或者十韵吗?排律本就是长律,这是人所共知的常识问题,作诗并非那么容易,平仄、对仗、押韵等规则都要讲究,每两句话便是一韵,五韵也就是十句,也是最常见的。
“那殿下的意思是?”郑玄果自己都懵了,根本摸不透李宽心中所想。
“像以什么为题作诗太过狭隘,局限性太大,倒不如以韵的数量为准,多则胜出,反之则输。”李宽的话赤裸裸的挑衅孔颖达,亦是贬低他的意思,孔颖达自然听得出来,要不是李宽没有点破怕是他老脸都没地方放了,“像是常见的五韵或十韵都是普通的,但凡有些学问的都能作出来,今日咱们就比比谁能作出百韵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