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声说道:“接下来进入此次盛会最重要的一部分,也是诸位期待已久的斗诗。首先要提醒各位,此次斗诗与以往不同,共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便是我出题,各位作诗,上一人作诗的最后一个字则是下一首诗的开头,也就是藏头诗,直至对方接不上为止。”
孔颖达故意留个悬念,没有立即说出第二部分,接着说道:“今乃上巳节,亦是郊外春游之时,故今日斗诗之题为春,由老朽先开这个头,春雨依微春尚早,遗篇那得到今朝。”
“好!”众人拍手称赞,孔颖达谦逊的笑笑,“谁来接下去?”
“学生来接!”国子监贵族子弟第一时间站出来,躬身向孔颖达施礼,道:“朝阳晴照绿杨烟,暧暧去尘昏灞岸。”
“好!”国子监学子自然给足面子,又是一阵拍手称赞,孔颖达摸了摸胡须称赞的点点头,“学生不才,也来试试!”外来学子中同样有人站出来,不卑不亢的说道:“岸上谁家游冶郎,三三五五映垂杨。紫骝嘶入落花去,见此踟蹰空断肠。”
“肠断非关陇头水,泪下不为雍门琴。旌旗缤纷两河道,战鼓惊山欲倾倒。秦人半作燕地囚,胡马翻衔洛阳草。”又一国子监学子站出来,斗诗斗得不仅仅是彼此的学识以及文采,还有彼此的气势。
既然外来学子能吟四句诗,不落下风的情况,那就得再加两句,以此反复到最后诗句将会越来越长,这才是真正的斗诗乐趣。众人听得入神,下方学子自然绞尽脑汁想尽方法接下对手的挑战,最后火药味越来越重。
孔颖达身为国子监祭酒,心向自己的学生无可厚非,要是国子监学生斗诗输给外来学子,那他这个祭酒身份就只得商榷了,不仅颜面尽失,还会落人话柄,认为他这个祭酒徒有虚名,教导出来的学生不如外来学子。
经过一番激烈的角逐,最后的结果出乎孔颖达意料之外,国子监学生居然败了。孔颖达脸上看不出丝毫变化,心里早就气愤不已,国子监学生则是各个低着头,每个人脸上都是沮丧与震惊。
孔颖达安抚众人情绪,国子监学生则是羞愧难当,纷纷低垂着头不敢多言,哪有之前的意气风发。李宽见状不得不拍手称赞,他的身份是皇子,代表着贵族身份,然而他却为外来学子拍手,第一时间得到众人好感,相反也惹怒了国子监学生。
孔颖达皮笑肉不笑的跟着一起拍手称赞,其他人也不得不拍手,太子李承乾则是很平静的看了一眼,魏王李泰则是喜闻乐见,因为他知道李宽此举得罪了国子监学生,对李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