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的说些好听的,比如咱们梁国公次子绝对是最佳范例,哪怕是自己仗势欺人依然颠倒黑白博取同情,不仅没有惩罚甚至于梁国公长子也会受罚,这就是受牵连在内,与其如此倒不如顺势而为。”
李宽没有放过房遗爱,直接拿他举例,这让众人的眼神都聚集在他身上,此刻的房遗爱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实在是太丢人了,房遗直亦是苦笑连连的看向李宽,请求他适可而止。
李宽自然不会盯着不放,又把目光看向了马载,语重心长的说道:“与其他人相比,你的处境是最糟糕的!”
“殿下您被吓唬我啊!”马载愣住了。
“因为你是马大人的独子,想找个帮忙说话的人都没有,幸好马大人通情达理,这也是文臣的通病心慈手软以教育为主,不像卢国公、鄂国公等武将,三言不合直接动手。”
李宽给了马载等文臣之子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搞得他们都是颤颤惊惊,本来没自己什么事,说着说着就跑到自己身上,不担心的人也变得担心了,生怕自己的父亲哪天不高兴抄起鞭子就打,那还怎么受得了?
“所以后面的这两句话很重要了!”李宽继续说着,“死乞白赖就是打死都不放弃,不达目的不罢休。当然前提是你要懂得‘厚颜无耻’,面子在你父亲及老师面前算个屁,只要不被挨揍跟训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其它的都是屁话。”
“咱们小时候什么模样,父亲难道不知道吗?既然知道在他们面前谈什么面子,那都是扯淡的!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长大成人,可是再怎么样在父母眼中始终都是长不大的孩子,既然如此那就抛开面子,无耻点又有什么关系,兴许你们父母看到了更加心疼呢!”
李景恒突然提出疑问:“那‘据理力争’是不是跟自己的父亲争执?”
“可以这么理解!”李宽点点头,调笑的看着李景恒,嘿嘿一笑:“看样子堂兄在家里也没被王叔少揍过啊!”
李景恒脸色一红,尴尬的低下头,这话说对了,他是长子被寄予厚望,李道宗又是礼部尚书还是江夏郡王的皇室宗亲身份,使得李景恒从小就没少过打,在李道宗眼里不打不成才。
“其实这话的意思本质是‘与父争锋’,前面三种方式都不行了,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据理力争,大不了被打有什么大不了的!前提是你所犯的错是正确的,要是错的事情还去争,那就是自己找死,虽死也无憾了!”
李宽沉默片刻,淡淡的说道:“每位父母都期望自己的孩子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