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圈了,开门见山地说道:“淮阳王之女便是我吐蕃赞普之妻,亦是我吐蕃赞蒙!”
李道宗不动声色的反问:“确定了?”
噶尔东赞郑重其事地点头答应,李宽接话:“既然吐蕃使定下了,那我等明日便与皇上说明!至于婚期定在何时,则由皇上、王叔与吐蕃使议定,那我也就告辞了。”
“殿下且慢!”噶尔东赞看见李宽作势要走,连忙出声阻止,李宽诧异的撇着头看着他:“吐蕃使还有何事?”
“咱们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噶尔东赞思索再三决定和盘托出,道:“淮阳王之女的确是我国赞普所选之妻,然其父病逝赴任途中,依照大唐律法与习俗未满三年不得嫁娶,我知二位待其极好,故找二位商议此事该如何做。”
李宽、李道宗两人对视一眼,他们就是在等着噶尔东赞这句话,从一开始两人都心知肚明噶尔东赞已经确定李诗是赞蒙之事,只是他有所顾忌一直做戏。既然如此,李宽自然陪着他一起演下去,如今的主动权在他们手中,李宽一点都不着急。
对于噶尔东赞知道淮阳王病逝的消息,两人都不觉得惊讶,要是不曾调查过又如何放心的迎娶回吐蕃,促成两国和亲之事。再说这也是无可厚非,李宽、李道宗都没有在意。
“只要吐蕃使表明心意选中之女是淮阳王之女,其它事情就不必多虑!”李宽淡然地笑了笑,噶尔东赞等人这才明白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就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一直没有阻止就是等着他率先开口。
顿时,噶尔东赞等人苦笑不已,他们担心了半个月之事对于李宽、李道宗而言根本不算个事。
“二位大人怕是早已心中有数了!”
李宽坦白的点点头:“其实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事是一举两得!”
噶尔东赞惊疑:“殿下何出此言?”
“既然吐蕃使大人如此坦白,那我等也不再隐瞒了!”李宽直言不讳道,“我王叔乃是小诗的姨父,小诗在大唐除了我王叔外再无亲眷。纵然是姨父身份,可是王叔俨然视其如女儿,女儿的终身大事身为长辈岂能不担心?事实上正如大人所想那样,小诗之所以被选中亦是王叔之意,目的我不说大人应该能懂!”
“这个小子居然把我给卖了!”
李道宗暗骂李宽的不是,又看见噶尔东赞的眼神有些尴尬,故作镇定的佯装没听懂似的,扭着头别过脸去,他的确是有私心,可是这话被李宽直接挑明多少说不过去。
噶尔东赞等人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