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保持自己的高傲,眼里满是怒火,要不是顾忌他的身份,卢氏的话会更重,字里行间透露着自己儿子断腿的无辜,甚至还埋怨李宽的小肚鸡肠。
直到此时,李宽方才明白为何房遗爱敢如此肆意妄为,皆因他的背后站着的是溺爱他的母亲。
“邢国夫人可曾听说过溺爱成灾这个词语?”李宽没有为自己辩护,反而很有兴趣的与卢氏探讨其词语来,卢氏瞬间不知该如何接话,李宽自问自答:“在溺爱中成长的孩子虽然得到父母的疼爱,而这种疼爱却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因为对于孩子而言,自小养成的习惯决定他日后的成长方向,过度保护下使得他不辨是非也不懂如何尊重他人,以自我为中心的成长下去到最后害得人不仅仅是他自己,就连身边最亲近的人也会受到牵连。”
“夫人可知我今年才成年,与令郎相比属于同龄人。如果今日我不是楚王,而是寻常百姓,夫人当真就这么善罢甘休?夫人您因爱子断腿而迁怒于他人,如此作为与令郎有何区别?”
李宽反唇相讥,冷淡的看了一眼哑口无言的卢氏,又接着说道:“每一个肆意妄为的孩子背后都有一位霸道的父母,至于如何教育孩子我是外人轮不到我来说三道四。”
“夫人不是想知道令郎为何被我断腿吗?今日我便将事情的始末原本的说与你听!因为他动了不该动的人,我给了他台阶下来,可他不思进取,妄自尊大,反而得寸进尺,更是用脚踢了木凳险些摔倒。”
卢氏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不就是踢了木凳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他是男子怎么可能有事!”
“如果我告诉你她是我的内人呢?”事已至此,李宽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话音刚落,武珝便站了起来,躬身施礼后将束发的绑绳解开,露出乌黑浓密的长发,而她的声音也不再刻意压低,房玄龄、卢氏大吃一惊,急忙躬身说道;“臣见过楚王妃!”
“现在夫人明白为何我要打断他的腿?”李宽目光如炬的直视卢氏,一字一句的说道:“内人乃是楚王妃,由皇上亲自下诏加封,贵为王妃居然被右卫军的房遗爱用脚踢了木凳不说,还命王妃为他倒酒,甚至直言说道哪怕是皇上倒酒他照喝不误!”
李宽不怒自威,卢氏步步后退,之前的气势瞬间消失,脸上露出难堪与羞愧,尤其是李宽提及房遗爱口无遮拦时的狂妄之言,卢氏脸色煞白的站在原地,身子有些摇晃眼看就要倒下,房玄龄见状连忙上前搀扶。
“我可以断定令郎的所作所为,夫人一概不知,甚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