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无知的人吧!”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李宽自诩脸皮够厚了,与房遗爱比起来自己实在是好的太多了,这让李宽一阵无语,懒得与他多说废话,直接拎着房遗爱的衣服,拖着他来到了窗户旁边,一把将他从窗户丢了出去犹如丢垃圾似的,自言自语道:“这样的垃圾就是纨绔子弟?真是太对不起这个词了。”
“这样丢出去,他不会有事吧!”武珝眼睁睁的看着被摔倒在地上的房遗爱,心里多少有些担心他会摔死,要知道他们现在的可是二楼,足足有三米高,要是真的死了那就惹上麻烦了。
李宽拍拍手自信地说道:“死倒是不会,不过也够他受得了!”
小怡见房遗爱真的从窗户被丢出去,顿时眉开眼笑,拍手称好,要不是房遗爱的身份不一般,小怡早就想出手教训一下。现在倒好不用她出手,已经有人教训过了,这让小怡很是开心。
秋水又喜又忧,她也不喜欢房遗爱,可是李宽如此做无异于彻底得罪了房遗爱,房遗爱倒是没什么,可他的身份不一般,犹豫再三后还是好心出言提醒道:“这位爷,您还是早些离开京城比较好!”
“为何要离开?”李宽故作不懂得反问一句,又继续坐在位置上继续喝着酒吃着菜。
“虽然奴家猜到四位爷身份不简单,可是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与皇室作对!”秋水皱着眉头,急忙说道:“他的父亲乃是当朝宰相、邢国公房玄龄大人,而他这个右卫将军的赏赐与他父亲毫无关系,而是来自他的未婚妻。”
武珝狐疑道:“高阳公主?”
秋水点头称是,道:“高阳公主与房遗爱的婚事乃是当今皇上亲自下诏指定的,待他成年便可迎娶过门。虽说两人尚未正式拜堂成亲,可高阳公主时常前往邢国公府上作客,要是被她知晓房遗爱被丢到大街上,又被打断腿必会惊动皇上,到那时想离开都晚了。”
“那又如何?”
李宽微微一笑,就算是高阳公主来了又如何,她照样不敢拿自己怎么样,现在他就是想要把事情闹大,别说高阳公主,就算是房玄龄亲自来了也不见得敢与他对峙,至于高阳公主的事迹,李宽多少知道一些,对于这个刁蛮任性且野心勃勃的妹妹,李宽真心不喜欢,再说两人也不是一母同胞,要是她敢来惹怒自己,照打不误。
秋水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李宽,又瞥了一眼武珝,见他们真的没打算就此离开,言尽于此她也无能为力。与此同时,李宽又继续让秋水弹琵琶,他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