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大摇大摆的进入太庙中。
太庙就像是百姓家族的祠堂一样,每个长方形的高脚长柜台上放着从宣简公道元皇帝的神主牌,李渊的神主牌也在其中,居于最后一排的中间,牢牢占据着最核心的位置。
李宽毫不犹豫的磕头,这些神主牌是木头做的,古代相信鬼神传说,认为人死后灵魂会附着于神主牌上。李宽对此嗤之以鼻,可他不一言,按照规矩先是向列祖列宗神主牌跪地磕响头,以表心中敬重之意。
礼毕,李宽站直身体就在外面等候。片刻后,同样穿着的男子满脸肃穆之色的款款走来。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均是没有打招呼。李宽是不认识眼前的男子,后者却认识李宽。
这次冠礼的正主只有三人,眼下李宽穿的衣服一样,后者自然知道他。然而,两人已经多年未见,彼此不熟悉,又在太庙这个庄严肃穆之地,绝不能像平常那样打招呼或是多说话。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吴王李恪!
李恪身体稍弱,与李宽比起来有些病怏怏的模样,李宽从他脸上的憔悴猜测昨日李恪未眠,或是睡眠不足,“不就是冠礼吗?有必要睡不着吗?”李宽满腹疑惑的摇摇头,他昨晚睡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好。
如果不是赵谦叫醒来,李宽怕是一觉睡到天亮,误了冠礼的时辰。李恪做完李宽之前的一系列动作,缓缓地退出太庙,又再次站在门前。李恪对于李宽不熟悉,两人沉默以对。
气氛显得有些怪异,两人互相不看对方,又悄悄地偷瞄对方一眼,上下仔细的打量着对方,心中又作了比较。若是李宽知道眼前之人是李恪,肯定早就离他远远的,决不会多看他一眼。
在李宽的记忆中李恪常常说自己是野孩子,时常与其他人一起欺负自己,可以说关系极差。李宽之所以观察是因为要追查当年自己失足落水的事情,想说话却又不知说什么。
“三哥!”与此同时,一个肉乎乎穿着采衣的男子急匆匆的走了过来,李宽见他满头大汗,心里不禁有些诧异:“这才多少路,居然气喘吁吁,累得不行!”
对于这人李宽倒是有记忆的,因为从小到现在李泰的身材始终不变,就算容貌变化极大,可是身材不仅没有减反而比小时候更重了,这让李宽哭笑不得,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李泰随意看了一眼李宽就像他是空气一样,直接无视,转头与李恪说说话。在李恪的催促下,李泰这才前往太庙先行施礼。李泰进入以后,不到一刻钟便出来了。
“四弟,你这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