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好了,郎君新得的那幅《踏春图》被毁了。”
小七双眼皮一跳,顿觉不妙。看那小厮快哭将出来,沉着道,“莫要惊慌,你与我细细道来。《踏春图》是何人所毁?怎么毁的?”
小厮颤颤悠悠地道,“那图是被小娘子带来的那个叫灵儿的给毁的,那灵儿一不小心打翻了案上的茶盅,茶水就流到了图案上,弄得整张图一团花,那图就给生生毁了。这幅图清晨的时候郎君才拿出来铺在案上看过。卫统领,这可怎生是好啊?”
说完,小书童呜呜呜地哭了起来,这幅《踏春图》是郎君近日新得的,他极为钟爱的,闲暇时常拿出来观摩。都怪他粗心没有事先把图给收起来,这下好了,全给毁了。
不知道郎君知道了这件事会如何责罚他?小书童双腿发颤,不敢想象郎君发怒的样子。
上一次与他同屋的一个小厮还被郎君发怒时样子吓的晕倒在地,当时自己还嘲笑过他,没成想报应来的这么快。以后,他再也不随便取笑于人了。
小七挥了挥手,“你先回去,此事我已知晓,自会禀明郎君。”
小书童魂不守舍地走了,小七沉思一会,敲开了房门。
案几上的一盆花草已经被修剪的初具雏形,郎君正低着头,全神贯注的修剪着面前的花草,那姿势说不出的优雅。
时下金陵城中的郎君们闲暇时除了打打马球,钓钓鱼之外,不少世族贵公子还喜爱上了伺弄花草。
而自家郎君不知何时起对花草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闲瑕时也常常修枝剪叶,摆弄摆弄花草。
在小七眼中自家郎君那是文武全才,十项全能。
琴棋书画,舞刀弄剑,无一不会,无一不精。
郎君不但天赋异禀,且为人分外低调,极少在外走动,金陵城中几乎无人知晓他的才能。
不过他看起来虽然云淡风轻,但小七知道郎君是要干一番大事业的,现在也只不过是韬光养晦罢了。
当然还有一个人对郎君是了解甚深,那个人就是郑氏家族的少主户部侍郎郑天宇。
这个郎君的好友兼同党为自家郎君收敛了不少的钱财,全靠这些钱财,兄弟们才能过得潇洒自如,他们的队伍才能日益壮大。
现在光是他统领的武卫的队伍规模就达到了千人,还不包括小宝近几日去江湖招揽的人才。
不过让他极为懊恼的是现在他是领着统领的职,干的却是跟踪的活,而且跟踪的还是区区一个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