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阁、西阁祭酒各一人。王傅和太傅的区别就是负责教导的人不同;另外谘议訏谋左右,友陪侍规讽,文学雠校典籍,侍从文章,祭酒接对宾客……
只不过在徐王府,这些人的存在感相当低。
关键是自家大王平时几乎很少操心政事,也少有朋友宾客,更别说一些狗屁倒灶需要旁人规劝的行径了。而除了房相那边和宇文士及那边派来的陈谦和黄立成之外,其他几名官员在经历了最初的失望之外,并且努力“抗争”了几次之后,似乎也已经慢慢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越来越有养老官的意思了。
不过今天见到韩山的时候,所有人的表情都很严肃。
见到韩山进来之后,众人之中地位最高的王傅陈广急声问道:“韩管家,确定是什么原因了吗?为何大王会突然如此的伤心难过?”
“这个……”
擦了把脑门上的汗水,韩山苦笑道:“如果说原因的话,应该是因为一封来自于长安的信……”
“什么?长安的信?”
听了韩山的话之后,一众人顿时心头一惊,陈广的脸色当即就有些阴晴不定了。
这句话里隐藏着的信息量,着实有点大。
一看众人的表情,韩山就知道这帮人肯定是想歪了,顿时又气又急道:“诸位,信中说的是皇太妃身体染恙,而大王又是至纯至孝之人,得知消息后自然是心急如焚……
“哦,原来如此!”
听了韩山的这番话之后,陈广和其他人顿时长吁了一口气出来。
当然,接下来自然就是一阵或由衷或敷衍的评价,诸如“大王仁孝”、“孝心感动天地”之类的废话,完全给不出半点有用的意见。所以片刻之后韩山急了,大声道:“诸位,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怎么办?总不能让大王一直就这样伤心下去吧?要知道,他可是已经把自己关起来三天,几乎都没有吃过东西了!”
“……”
众人面面相觑之后,还是陈广犹豫了一下,苦笑着摇头道:“韩管家,大王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我们几个人一起过去,和你去劝说又有什么区别?所以关键不是我们要做什么,而是大王什么时候能想通……”
……
“三天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
强忍着因为长时间空腹而导致的胃部不适,李元嘉看了看窗外那渐渐暗下去的天色,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这秀做的,着实让李元嘉自己都有些恶心。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