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恐怕不太妥当吧?”
对于眼前的这位俆王,陈谦也很是无语。
从心里面讲,陈谦当然是不愿意来潞州的。虽说俆王刚刚年满十五岁,身边缺人缺的厉害,似乎很容易就能获得这个小孩子的信任。但是陈谦同样知道,因为六年前的那桩事情,皇帝的这些兄弟们恐怕一辈子也难有什么大作为,注定是要蹉跎一生了。
可是没办法,谁让这位俆王是房府的未来女婿呢?
虽说俆王已经不可能像当初秦王那样开阁建府,但是毕竟上任的是一州刺史,终究还是要有自己班底的。而一个生活在兄长阴影下的十五岁少年,除了皇帝给的人之外,能指望的也就是娘舅宇文家了。不过因为李元嘉和房府嫡女定亲的缘故,房府也派了些人来帮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陈谦——即便是魏国公,也只敢多送匠人而已。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位俆王到了潞州之后竟然是这样。
别说处理政事了,基本上连门都没出过啊!
“呵呵……”
吸溜了一口杯里的温开水,李元嘉的脸上一片淡然:“那么照陈先生所想,我能做些什么呢?或者说在这个潞州城里,我又应该做些什么呢?”
“这……”
被李元嘉这么一问,陈谦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能做些什么?该做些什么?
您可是潞州的刺史,这一州之长,有什么不能做的?又有什么不应该做的?
看着陈谦一脸无奈的样子,李元嘉也是乐了:“哈哈,陈先生,我换个问题吧!你觉得像我这样一直呆在长安,平日里只懂得看书、写字、画画,几乎从未担任过什么官职的十五岁少年,我会做些什么?还是说你觉得我就应该是个天才,所以什么都会?”
“这……”
和前面的无奈不同,这次陈谦是真愣住了。
“陈先生,做人是要有自知之明的。”
放下手中的茶杯,李元嘉意味深长的笑道:“虽然我现在是潞州刺史,但是懂些什么的,会些什么,恐怕谁也不会比我自己更清楚吧?而且我这个人确实对政事没什么兴趣,平日里就喜欢看看书,画个画之类的……”
对于这位从房府来的陈先生,李元嘉可从来不敢掉以轻心。
别人他不知道,但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房谋杜断李元嘉还能没听过?那可是李世民的铁杆加死忠!而这个陈谦据说在房府呆了十几年,现在就算是被魏国公派到了自己这里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