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永不停歇的骚话,是她一生追求的信仰。”
两人:“……”
“然后我就把那个人做了,”刺客会长面无表情,“做之前,我也调查清楚了。这人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屑教的人。专门过来骗我女儿的。当然我也没有弄出谋杀事件,就伪装成事故死亡。”
两人:“……”
“但现在想来,这是我做的最冲动的一次,”刺客会长叹息,“她的男友死了,反而更加坚定了她的信念。没有人能超越一个死人在她心中的地位,大概我也不能。”
“之后她渐渐陷入某种癫狂,她开始沉迷于屑教理论,这些在我眼中漏洞百出的东西,却在她眼中完美无缺。我没有能力说服她,不论是用嘴,还是用手。”刺客会长摇头叹息,“我也是看着她长大的,虽然她不是亲生的,但基本上也是当作亲生的在养。唉!”
“会长……”两人想安慰两句,却不知从何开口。
“现在回想起来,庆幸那时候你和她互换了一下,”刺客会长看着小勺子,“如果没有互换,今天在那个特质牢笼里的人,就可能是你。你不见得有比她更高的智慧,来抵御满嘴骚话的帅哥。”
小勺子:“……”
“而如果是你,这件事就更难了结了,”刺客会长望向墙壁,“我恐怕要打凯文更长时间,纵然他满身是屎,我也要照打不误。”
两人:“……”
刺客会长摆摆手:“算了,现在说这些没用了。我只是希望你们不要以为这件事情就怎么看待她,毕竟她也是我们家里人。”
两人对视一眼,最终还是点点头。
“说回正事吧,”刺客会长严肃下来,“凯文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凯文已经休息了,他伤的很重,身上都肿了。”小勺子回答。
“哼,”刺客会长冷哼一声,“他能活着已经是运气好了。”
维尔中校干咳一声,拉回话题:“现阶段昆娜的事情算是暂时解决,但还有一个,那就是屑教的真实首领问题。我们已知三个大主教头上,还有一个首领,但不知道是谁。”
“这个就我来直接告诉你们吧,”刺客会长回答,“所谓的首领,就是鹦鹉。”
“鹦鹉?”两人都是一惊,“哪一只?”
“不是哪一只,而是一群,”会长回答,“以一个群体作为‘首领’这个个体出现,我甚至怀疑几个大主教自己也不清楚。”
“怎么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