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玄空叹道,“可惜了。”
“是啊,可惜了。”紫阳悠悠接道。
可惜他们都要死了。
“无名,那咱们要不要去参一脚?”玄空问。
“当然要去了,这还省了咱们不少时间。”吴穷笑道,“天下第一就天下第一,还什么天下第一剑、天下第一刀的难道玩儿剑的就只跟玩儿剑的打?搞这么花里胡哨的有什么用。”
“阿弥陀佛。”玄空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其实这也可以理解。”
他喝了口茶,接着往下说:“天下高手何其之多,就算这秦国也有不少。而顶尖高手的实力往往处于伯仲之间,环境、心态、状态,缺一不可。
若是只决出一个第一,那大部分人都不会服气。
秦国官府本就是为了江湖稳定才出此策略,若火上浇油岂不与初衷背道而驰了?”
吴穷若有所思:“所以他们整出一堆‘天下第一’来,这样大家都能接受是吧。”
玄空道:“八九不离十。”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吴穷表示赞同,然后看向沉默不言的紫阳,“柱子,你怎么不说话?”
紫阳手中烟杆上悠悠冒着青烟,他轻声叹道:“贫道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吴穷笑了:“那与咱们何干,不如说水越浑越好。咱们是外来者,属于隐在暗处的第三方。就是他们想搞什么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咱们做那黄雀之后的猎人即可。”
“那么问题来了。”玄空问道,“咱们现在该做些什么?是先去秦国皇都还是”
吴穷神秘一笑:“咱们一天没吃东西了,先点菜吧。”
“”玄空叹了口气:“给小僧点一盘儿清蒸鲈鱼,谢谢。”
“如果这破地方有鲈鱼的话。”吴穷耸耸肩,继而看向紫阳:“柱子,你要什嗯?”
他停住话头,目光越过紫阳的肩膀看向他身后一桌客人。
那桌客人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她此时正埋头大快朵颐,并未察觉有人正注视着自己。
“怎么了?”紫阳回过头看了一眼,问道:“无名你认识那位女子?”
“不认识。”吴穷揉揉眉心,“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他喃喃自语:“到底在哪儿见过呢”
吴穷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但就是觉得眼熟。
而当实力达到他这种地步的时候,眼熟就说明绝对之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