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放下’那种”岳东来解释。
吴穷挥手打断他:“别文青,文青是作死。恩怨情仇没问题,但宽恕和放下?莫非别人睡了你未过门的妻子,你还要在窗外吹箫助兴不成?”
见岳东来还在纠结,吴穷换了个话题:“那干脆写点儿热血的战斗如何?”
“这”岳东来苦笑,“你让吾写一拳一脚打来打去那种吾也热血不起来啊。”
“岳大叔,你就不能发散一下想象力吗?”吴穷恨铁不成钢,“比如一位少侠刺出普普通通的一剑,你可以写他过去如何艰苦突破,支撑他走下去的是什么。然后再写他刺出这一剑之后,日月无光,天地为之色变。接下来再讲一讲围观高手的心理活动,什么‘脸色一变,惊叹此子竟恐怖如斯令人震怖’,什么‘倒吸一口凉气,若不现在除掉此子,将来他必成大患’之类的。”
岳东来眼眸一亮:“前半段可以,不过后半段还是算了吧。人家也没招惹你,哪儿来的什么‘将来必成大患’这个说法。更何况若真的‘恐怖如斯’或者‘倒吸一口凉气’,那说明此子现在已不在你之下,还说什么以后”
吴穷点头赞同。
也是,高手遇到弱鸡根本不会有什么震惊。
二十年后自己与璇玑小白她们实力越来越强,也没见紫阳老道他们有什么震惊的表现。
“听君一席话,吾倒是找到了未来的方向。”岳东来敬了杯酒,说道:“咱们一见如故,不知无名可否帮吾一个小忙?”
“请讲。”吴穷不动声色,“咱们聊得投机,帮你忙也没什么。只要不会影响到在下便可。”
“自当如此。”岳东来笑道,尔后他取出一封信递给吴穷,“吾已经十数年未归师门,若无名之后顺路,可否帮吾送封信回去?”
“这倒是无妨。”吴穷接过信封,“只是不知大叔师承何处?”
岳东来微微一笑:“朔州玉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