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转?就算真的是老金,她也不能让他过来转,更何况这“熟人”还不是老金。想起刚才发生的,刘颖嘴角冷笑。
“怎么了?老金身体不太好?”刘妈妈看着刘颖的样子,忍不住问。
“好,他身体特别好。”刘颖把刘妈妈手里快掉的饭团又塞了塞,让她趁热吃。
“那为什么不来?这老金和我跟你爸可聊的来了,以前他来咱们家打牌我和你爸都不收他钱。”要知道打牌不收钱,对开麻将馆的来说,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关系好了。
听刘妈妈说着这,刘颖就不自觉的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忍不住张嘴堵了一句,“你以为现在还是咱开麻将馆的时候,你是老板娘,我是老板娘的姑娘,妈,你搞搞清楚好不好,咱们现在就是两块累赘。谁还会跑来看咱们,就是跑来了,也没有一个是安好心的。”说着就哑着嗓子转身跑回了自己屋子。
靠在窄窄的单人床上,眼泪忍不住从眼角滑下来。
刘妈妈走到门边,敲敲,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轻轻问:“怎么了?”
刘颖擦掉眼泪,摇摇头,“没事,就是累了,要睡了,你也早点睡吧!”说完就关了屋里的灯,掀开毯子仰躺在床上。
刘妈妈看着门缝里的光暗掉,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轻轻叹口气,“那你睡吧,明天别早起了,我做饭。”
“嗯!”刘颖的脸贴在墙上,仿佛还能感觉到那人摸过来手上带着的恶心潮热。
听见刘妈妈的脚步声走远,刘颖才抱着枕头低低的哭了出来。
变异潮爆发的时候,在人潮中,刘颖一家四口跑散了,刘颖和刘妈妈在一起,刘爸爸和她哥一眨眼都不见了。
她们想回去找,却被人潮挤着一直往前跑,一直跑到市区的酒店,进了这保护区。
从他们一家四口跑散的那一天起,每天早上吃过早饭她们都会站在保护区的门口,眼睛眨都不眨的每天心涌进来的人潮。
从希望到失望,从失望再到希望,周而复始不知道轮回了多少次,她们一直没等到她们要等到人。
她们从站着等到拉着新进来的人给两颗花生,几口米饭,跟人打听一下,有没有见过两个男人,一个个不高,肚子挺大的中年人,姓刘,在市里开麻将馆的,一个个头高,身材胖乎,染着栗色头发的年轻人。
被他们拉住的人给出的答案五花八门,又看在这一口吃的的份上细细想了想,说没有看见的,当然,也有为了这口吃的,骗他们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