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探到嘴边,直直的向外挺着。
而最关键的是,这排锯齿是透明的。
这锯齿通透到,余建行把这鱼捏在手里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觉。
又细又长,在这飞鱼的嘴边微微颤着,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见这一排密密的锯齿,而且这飞鱼就算是被余建行捏着了肚子,那嘴还是在迅速的上下张合。
只是张合的幅度太小,刚才大家没有注意,陈临伸手的时候没注意,直接就撞上了那飞鱼嘴边的锯齿。
一下就被那上下交错的锯齿切了个血肉淋漓。
看看那飞鱼的嘴,再看看陈临手上的血,大家也知道了,这鱼到底是怎么这么轻松的扎进其他动物的身体的,不是靠冲力,靠的是它的这张嘴。
只是碰了一下,陈临的手就变成了那样,就能想象到,这东西撞到肉上,那效果估计跟绞肉机没区别。
而除了眼睛和嘴之间的那一排透明锯齿,这飞鱼的翅膀上还有一排细细的尖鳞,余建行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来这东西是什么鱼变异的。
倒是余昊看了一会儿说,有点像以前沙滩上常见的弹涂鱼。
余建行下意识的摇头,像吗?一点都不像,但转头又看了看手里的变异飞鱼,余昊没说之前还不觉得,余昊说完,感觉这鱼还真有点像弹涂,把头挤的扁点,眼睛小点,鱼皮变白,再加上对翅膀。
余爷爷:按你这么算,我看前几天那猪也挺像,无非就是比这鱼大了点,胖了点。
余建行:老爷子,不好这么算的。
外面的变异飞鱼撞了一会儿门窗,发现这地方只磨牙没肉吃后,就果断撤了。扇着翅膀飞过妈祖庙,往更远处的鹰嘴崖飞了过去。
而余建行把手里的飞鱼翻过去调过来摸了个遍,就送它上了西天,如果刚才它没吐血块估计今天晚上的晚饭就是它了,毕竟别的不说,就它这卖相,看着就能好吃,但亲眼看着从它嘴里吐出来的血块,谁也没提让它下锅的事。
等外面到飞鱼散了,就在他们觉得这一波已经过去了的时候,周围窝着的螃蟹又开始上来撞门。
这螃蟹的体型可和那变异飞鱼没法比,长时间泡在海水里,受进化激素的影响,这螃蟹的个头就好像充了气的气球一样,迅速的嘭了起来,以前最大的也就是磨盘大小,可现在,余建行看着那螃蟹透到门上淹过门栓的阴影。
背甲过两米的螃蟹都比比皆是,尤其是在临海市,在京城的时候,他们也见过海滩上退潮后的螃蟹,但那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