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心里一紧,推开门就要进。
趴在窗户上,余昊看着窗外漫天的白雾,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想回屋睡觉了。
结果刚转身,就听见门边的铃铛在响,伴着屋外沉闷的雷雨声,轻摇的铃铛声有一丝不真切。
就在余昊以为自己听错的时候,铃铛又响了一下,余昊一边回头大声喊人,一边又趴回到窗户上,伸手抹了抹窗上的玻璃,脸贴在玻璃上往外看。
还是一片白茫茫。
余昊恼的跺跺脚,却不敢伸手去开窗户,只是回头对着赶来堂屋的大人们小声喊,“有东西进来了。”
余建行摸着门边还在颤的铃铛,脸上神色凝重,握着手上的长棍,对身后跟过来的青壮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小心贴到了门后的石头墙上。
而屋外,余姚清楚的看见了余昊贴到玻璃上的大脸和屋内匆匆赶来的人影,然后透过堂屋的玻璃,看见了领头男人凝重的脸色,余姚热沸的兴奋一凉。
他们不知道是她来了……
看那领头男人的脸色,余姚估计这会儿她要是直接从堂屋大门冲进去,看见的不是乱棍就是呼啸着抡过来的镰刀。
让方辰他们在院里等,余姚小心的凑过去,贴着墙,轻轻敲了敲玻璃,趁着他们下意识往后退的瞬间,迅速伸手在玻璃上画了个胖乎乎的……猪头。
余昊本来就靠在窗前,听见玻璃响,余建行立马伸手把人拉了回来,快退两步再回头……就看见窗户上画了个死肥的猪头?
看见猪头,余昊脸上先是一喜,可嘴角还没勾起来,就立马变了脸色,耷拉着脸跑去推开门,对着门外大声喊:“你就不能换个暗号。”
余昊突然跑去推开门把余建行吓了一跳,手上长棍立马握紧冲了上去,然后就听见余昊怨声怨气的喊了一句。
再然后就看见门外一个浑身裹着白雾,脸上嵌了一对湛蓝眼眸的年轻女孩走了进来。
“这不是顺手嘛,再说这暗号多好,金猪哎!”再说了,这是咱们最常用的,画别的我不是担心你看不出来嘛!余昊属相是猪,从小到大,余姚就喜欢拿着属相捉弄他,经常在留的纸条上和他的包书皮上画个大肥猪头。
说着余姚就伸手刮了下余小弟的脸蛋,很是“嫌弃”的说:“白胖金猪都变黑耗子了。”
“你才变黑耗子。”余昊立马伸手拍掉一直黏糊在自己脸上的手,心里别扭却受用的嘀咕:黑耗子你还摸。
余昊身后站着的是余爷爷,余爸爸和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