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大体育馆里的演播厅主要是用来开大会和文艺表演用的,就是一个的四乘四的小房间,播音兼简易后台,为了方便进出,开了两个门,一个正对舞台,一个开在南面拐角,正对体育器材室。
在余姚身后的这只水母直径有三米多,按理说一米的门它应该进不来,但别忘来,水母除了一张皮,全身都是水,它直接缩着身子冲进了进来。
看它进了房间,余姚立马从另一个小门出去,水母想要跟,却被锁死的防盗门挡死,想回头,却发现身后的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死了。
余姚从演播厅出来,转身进了体育器材室,抓起立在墙边的铁头蜡木杆标枪。
站在门边,看着演播厅里涨大的水母,手里的标枪对准水母触须和伞帽的连接处,从防盗门的栅栏用力的捅了进去。
铁枪头穿透水母的肉皮,直接捅进了它的组织器官。
被捅中的水母身体猛的又涨大一圈,身上微弱的白光频繁闪动,想要挣扎,最后却渐渐熄灭。
身体已经斜斜躺倒在地上,触须却不甘心的顺着枪头想要缠住她的手。
余姚随意用枪杆抖掉,打开门,扎着水母的肉皮,把它扔进旁边的体育器材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