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自信自己一定能劝动轴起来的谢普特医生。
毕竟医生绝对不能说绝对。
他只是想去试试,最起码将伯克医生他们立刻劝回来,接手他们的那一摊子。
这样一来,亚当有信心,明后三天,能够空出来。
森林山巅。
这片让蒙哥马利医生魂(常)牵(做)梦(噩)绕(梦)的地方,对女士们严重不友好,特别是膀胱不能自主的女士们。
拖车房前。
躺满了人。
一个个都是葛大爷的粉丝,经典的葛优瘫,拿着啤酒,神情阴郁的喝着。
显然每个人都有过一段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过去。
“诸位。”
亚当下车,环视众人,无语道:“不至于吧?”
“你当然不至于了。”
凯莉吐槽道:“你从来没有错过,最起码没有因为明显的失误而造成病人不必要的死亡,你理解不了我们的感受。”
谢普特医生对着凯莉举了举手中的啤酒。
凯莉又开了一罐,大口喝了一口。
“你们准备伤感到什么时候?”
亚当无法反驳这些事实,无奈道:“医院里病人一波波涌入,堆积的手术,需要你们去处理。”
“我们都是杀人凶手。”
谢普特医生苦涩的笑道:“拯救再多的人,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你这也太极端了。”
亚当摇头道:“怎么就是杀人凶手了?
我知道你在准备出庭资料时,整理了一下你的医疗病例档案。
无力拯救的,远比你拯救的要多的多。
但这是很正常的。
医生本来人,不是神。
我们能够做到的本来就有限。
还记得特鲁多医生的名言吗?
有时治愈,常常帮助,总是安慰。
帮助和安慰,才是主流。
治愈本来就是少数。”
“不用说了,大道理我都懂。”
谢普特医生大口喝了一口啤酒,笑道:“但是你根本不明白我现在的感觉。”
“你们都懂?”
亚当看向其他人。
“yeah。”
凯莉和马克点头:“也只有你体会不到了。”
伯克医生他们没有说话,但也露出‘你不懂,你真是一个变态’的复杂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