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怕死或许过了,准确来说是不作死不舒服斯基。
他肩膀上的枪伤,是让朋友瞄准了打的,为的是增加一块枪伤的伤疤,是纹身的升级作死版。
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上一次,子弹擦着腋下而过。
“这个病人是爱荷华州摔跤队的。”
乔治插话道:“阿历克斯好像也玩摔跤,上午检查时,就听到他们俩在那大谈摔跤精神。
什么‘没能击败你的事物,能让你变得更强’。
‘除非杀了我,不然你无法击败我’。
‘疼痛是一道分界线,所有一切都是看我们如何处理伤痛’。
阿历克斯还帮他借来相机,对着枪伤,拍了特写,两人好的跟兄弟一样。”
“装的!”
利兹冷笑道:“就像他骗那个可怜的巨型肿瘤女病人一样,真想让这个病人听听他内心真实的心声。”
“希望阿历克斯别又玩得太嗨。”
亚当笑笑。
“你知道什么?”
克里斯蒂娜心中一动。
“他第一次枪伤,为了纪念,竟然没有把子弹取出来,这一次的枪伤造成了肋骨折断和血气胸。”
亚当说道:“虽然伯克医生给他插了管引流了肺里的血液,修复了他的肺,但枪伤可能引起他的身体应急反应,想想看,这时候如果他身体上有任何小伤口,会造成什么?”
“感染!”
克里斯蒂娜几人异口同声的叫道。
“你们觉得一个以疼痛为信仰的纹身受虐狂,身上有小伤口的几率大不大?”
亚当漫不经心的说道:“如果我是他的管床医生,我肯定会详细询问一下,不过这些都是常识,阿历克斯肯定也知道……”
利兹猛地起身,留下一句话就跑了。
“我不相信阿历克斯!”
亚当自顾自的用餐。
正如非裔男子说的那样,这是他的自由,也是他的信仰:凡是杀不死他的,都能让他变得更强。
亚当能做的也只有尊重和祝福,再说他也不差这001点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