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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修行,也不休息。
一边是神王要达成什么目的,让他登基。
一边是太上皇也让他登基,也是为了什么目的。
两边都知道,他其实只是一个拥有自己画皮的白水蛋。
他也知道,他只是一个棋子。
一个大家都觉得能掌控的棋子。
凭什么?!
新皇面色愈发的平静,可他眼底深处的戾气开始滋生,登基之前就开始扭曲癫狂的意志,变得更加扭曲。
太上皇以为他争了这么多年的位置,就一定是将皇位视为一切么?
最初的时候,年少时,他仅仅只是一个为了努力点,变得更强,能让他的父皇笑着夸赞他一句。
有人告诉他,皇家是没有亲情的。
年少时,他根本不信,他就觉得自己是例外,哪怕没有例外,他也要成为那个例外。
但后来,他只是争命而已。
他只是清楚,若是丢了太子之位,他可能活不了多久。
曾经不止一次下狠心,若是他登基,便先杀了二皇子,废了其他几个跟他争的皇子。
可现在,他登基了,他一点都不想杀了曾经跟他夺嫡的皇子。
他就是不想按照别人给他既定好的路走,哪怕登基都是别人来定的。
凭什么别人都以为他一定会痛下杀手,凭什么别人都以为他登基之后不会勤政。
他不想杀二皇子,甚至也不想找理由打压。
因为他现在觉得,大家都是可怜虫,何必互相为难。
当发现变化出现,太上皇消失,他甚至清楚,他这个位置,可能都坐不了多少年。
不管具体多少,肯定是绝无可能到五千年的时候,亲自去祖地大祭了。
他若只是在乎皇位,便把其他皇子找理由杀光,他便没有了对手。
他不纳后,不立太子。
便只能由他坐在这个位置上。
不,若是真这么做,他若是不在了,依然还有一个人,能执掌大乾。
太上皇。
他要留着二皇子,甚至给二皇子兵权,给他权势,让所有人都认为,他要立二皇子为皇太弟。
然后,再过些年,他就要在名义上,让当年的二皇子成为真正的皇太弟。
一切都不能按照别人既定的路线走。
新皇眼底带着癫狂,笑的有些狰狞。
两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