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槐再次悄无声息的归来,跟随着余子清一起前进。
到了顾家祖地附近,林福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他看着一个嘴眼歪斜,高低肩长短腿的家伙,一步一步行来,眉头微蹙。
“别看了,是我,我要的东西呢?”
林福有些惊愕,再细细感应,才察觉到眼前之人的气息和感觉,似曾相识。
“是你?”
“林福,你哪那么多废话,赶紧的!”楼槐忍不住传音。
林福交给余子清一块令牌和一沓子资料,眼中还是带着一丝惊疑不定。
“这是家主的令牌,持之可在此处横行无阻,没人会管你。”
林福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你为什么会关注这个孩子?”
“你确定,你真想知道么?”
“算了,当我没问……”林福果断不问了,知道了肯定没好事。
“你来这边追查的事,有几个人知道?”
“我悄悄来的,只有几个人知道。”
“那就行。”余子清松了口气。
要是知道林福的人多了,那可就有点扎眼了。
他现在来了,就已经挺扎眼了。
让林福先走了,余子清自己套上一套钟守正同款的黑袍,迈入了顾家的地盘。
按照资料,余子清从最初,最开始的时候,一点一点的复盘。
他知道其他人来查是怎么查的,太过重视秘法辅助,越强的高手,越是如此。
面对这种情况,越强的秘法,就越是容易被提前做出针对性的布置。
还是接地气点,按照最普通的查桉流程来吧。
余子清手持顾家家主的令牌,在这里畅通无阻,一身兜帽黑袍遮面,隐约还能听见有人说,他是主脉派来巡查的人。
一路来到老宋他儿子消失的地方,楼槐也没察觉到有什么异样气息残留。
余子清仔细寻找任何蛛丝马迹,可是一样一无所获,什么重要的不重要的线索都没有。
他循着老宋他儿子曾经可能出现的地方,一点一点的推进。
一路来到那小孩经常跟朋友玩耍的地方,就见一个妇人,急匆匆的冲进小孩堆里,拧着一个小孩的耳朵,有些气急。
“说了让你不要乱跑,你又乱跑这么远,这般不听话,早晚缺阿公把你也带走。”
玩的正开心的一堆小孩,面面相觑,等到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