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应儿有什么用?
干脆的,我给丫们一人一口,反正也是饿了,醒了就吃呗,那血是臭的,还酸,不好喝,本来都弄死了,就因为酸,打个嗝跑了一个。
初来乍到的我也不认道儿啊,没追上。
结果这孙仔找来了一帮洋和尚,呶(nao)呶的念那个洋经,一点儿也不好听,不如那些小洋和尚唱的带劲,可惜当时吃得太快太饱,牙收不回去了,把小和尚们都吓跑了。
这帮洋和尚还拿那个大蒜扔我——现在我是知道了,那是拿我当吸血鬼呢,吸血鬼怕大蒜这也是真没谁了——给我熏的呀。
糖蒜我活着的时候还将就吃点儿,打死了之后一点儿烟火食儿也没进过,还以为这帮孙仔给我下调料,要蒜烤僵尸是怎么着?——因为他们后边还扛着柴火呢,过了好久我才整明白那柴火是十字架。
那玩应儿没谁怕,我在这边也算久了,吸血鬼进教堂的都有,谁害怕那东西啊?除非是银的。
你说也怪,这银的东西咱们也不喜欢,但是不至于向他们似的能把自己弄死。
说哪了?对了,那些洋和尚嘛,我是不爱和和尚道士打交道,道士还好些,无非是打架,闲来无事打一架活动活动血脉也蛮好的,可是就这个和尚啊,把你按在哪块儿就在耳朵边念经,你不疯他都能把你念疯喽。
还有个毛病,一个没打过你吧,他就拉帮结伙,什么师兄师弟师姐师妹,跟耗子似的那老大一窝儿,捅一个满窝都叫唤,亲戚还多,还闹个什么‘红莲白藕青荷叶,三教原来是一家’,看见这些信神的我就头疼。
跑吧,这算惹了马蜂窝了,感情儿这北美鹰的和尚比咱们炎黄地界的和尚厉害,遍地都是,有人就有庙——那个教堂,我又不认道,也没个熟人,还是遇见了那些来讨生活的猪仔才安定下来。
可也不行啊,咱们炎黄人那时候地位低啊,国家不幸,比不得人家国运昌隆,咱在人家的地界就抬不起头来。
你想想,我是什么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能受得了这个气?
闹,打,杀,又不是自己个儿的家乡,有什么忌讳的,可老话说得好,夜路走得多了,终归遇见鬼。
我这虽然食量不大,可是也要吸血的,没血不是不能活,晒月亮也行,可是肚饿难医啊,吃不饱没力气,一来二去的,就被本地的吸血鬼盯上了。
也打了几架,没什么意思,那些洋和尚老出来搅局,打也打不痛快。
后来,他们那个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