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出了这样的事,主持人没道理不做询问,不过诺曼的回答也让吃瓜群众暗自点头,这个锅甩的好。
“新任的领导层们裁减了基础研究部门,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会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商业开发上,可是就有这样一个问题出现了。
整个基础研究部在奥斯本的研发部门中占比高达百分之六十,这保证了整个奥斯本的商业科技开发所有的技术都是奥斯本自己的,大大的降低了科研成本,而这些基础研究不是没有商业价值。
这些基础专利的收入大约占奥斯本收入的五分之一左右,可是如果没有这些,我们就会要到其他公司购买专利,这一里一外,奥斯本的成本上升的不是以百分比计算,而是以几分之几的程度。
更何况,我刚刚说过,基础研究部占比很高,这就意味着新董事长裁减了奥斯本超过百分之七十的研发人员——基础研究的效率一项不高,人员需求是很大的——这个数量放大到具体数字大概在四五百人以上。
这是四五百个家庭失去了收入来源,而且肯做基础研究的人本身的天赋未必有限——脑子差一点的人都做不了研究工作,他们大部分都是迫于生活压力家庭压力不得不从事这样的枯燥工作。
所以说,发生这种事我很惊讶,也很遗憾,当然,我遗憾的是干这件事的人,他没准就是被辞退的研究员,他不应该走这条路——也许这么说会让人讨厌我,但我还是要说——这些眼中只有利益的人活该。”
“这么说你也认为这是一起人为事件了吗?”,主持人敏锐的捕捉到了诺曼话语中暗藏的含义。
“你不了解这些利益熏心的人的奢靡生活,他们和我这样的研究者是不一样的,他们每个人都有专门的厨师团队,哪怕是一个汉堡,也得是名厨精心制作的顶级食材,想让他们食物中毒?别开玩笑了,那些高档食品安检员是用来干什么的呢?”
诺曼狠狠的黑了一波对手,仇富这件事是全世界都通用的,所有的人都痛恨奢侈,至少嘴上要这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