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不一会,形容古拙的严正信披着一身得罗,手持一柄银丝拂尘仙风道骨的走了出来。
李占元连忙起身双手抱拳,躬身问好。
严正信看了看他,一甩拂尘,摇了摇头,“李小子,你还是用西洋礼节吧,你们这些二代移民,老规矩也会得不多,瞎乱用挨揍都是轻的。”
随后而出的蒋书雁敛袖捂嘴轻轻地笑了一下,拍了拍尴尬的李占元,示意他坐下说话,又对着严正信笑靥如花,“爸,你既然知道,就不要难为人家了,不知者不罪,李警官也是尊重你呢。”
“哼,他要不是警察,我现在就叫人把他沉塘,这么点儿小事,还递帖子到小老幺那里,显你还知道有这么个职位是吗?”
“这个……,前辈,我也是听老父说过,当地的致公堂都设有小老幺一名,专司知客外务,迎来送往,这冒味拜访,也是想着礼多人不怪,闹出了误会,实非晚辈所愿,还望海涵呐。”
看着面前两个人,一个汉服襦裙,一个道袍森严,李占元不自觉说话就半文半白起来,可怜他自父母过世之后,哪里还说过这么多的普通话,这几句话说的他真真的汗流浃背。
“嘁,现在的小辈……。算了,不和你计较这个,你说的是我已知道了,那个什么权杖有图没有?”,严正信虎目一翻,世外高人的气息瞬时不见,像个真正喜怒无常的古怪老头。
“是有的,我们做了一个初步的臆测,是通过打击点的力学逆推做出来的。”,李元占连忙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打开好了双手递上。
严正信伸手接过,纸上的东西让他面色古怪,他颠来倒去的端详了好一会儿,才紧皱着眉头开了口。
“你们画的这东西肯定有哪里不对。这个玩应儿国内叫做棒槌,是一种很平民化的防身武器,一般是木制的。过去女人们在河边用棒槌捶打衣物的方式洗衣服,偶尔会有野兽或者无赖子侵扰,所以就有棒槌的使法流传下来,这个东西对力量的要求不高,多半是在控制上下功夫,打法上注重一个‘悠’字,按照你们的话说,是靠惯性的力量造成杀伤。”
“在军队中原来也有这种兵器,守城用的,最早是因为炎黄的城墙很多用的版筑法,很长的双手杵棍是很重要的施工器具,然后有人发现,这东西对付重甲很有优势,就广为使用,不过后来就被诸如狼牙棒、金瓜锤之类的锤类武器替代了。”
“霓虹也有这种武器,一般是木质,以铜铁包头,有长短两种,长得是两头包好,叫做‘杵棍’,短的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