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晋阳在心里暗自恨恨,这也就是在新约克城你们才敢这么嚣张,在炎黄你们试试?朝阳群众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雪亮的眼睛!
新来的可比在这里等着大兵们气派多了,两台黑色的商务车发动机的声音细不可闻,悄然无声在在一行人的注视中停在卡车的正背后,打开车门下来的五个人都是一身黑西装,黑墨镜,看起来冷酷无比,就像是黑衣人在人前现身。
裁剪得体的西装衬得几个人风度翩翩,离着老远章晋阳都被那头发上的反光打的眼睛直痛——这还只是车灯的余光——那发蜡光滑的和镜子一样。
“见鬼,这帮黑西装是靴子里的面条还是约翰牛?这卖相,来的是世界五百强的老板吗?”,章晋阳暗自在心里鄙视这些装腔作势的家伙。一边缓慢的爬向狙击手,还顺手从集装箱上抽取了一点点的钢铁,做成了几个巴掌大小的飞斧。
一把飞斧化成一根四棱军刺,悄无声息的从狙击手的玉枕穴深刺入脑,因为姿势的缘故,直刺到他的前庭才在头骨的阻拦下停住,一只大手了无声息的摘下了一直搭在扳机上的手指。
真正动了手才发现这些人架势看起来不错,但肯定不是什么精兵——当然,在新约克城的这些地下家族里足称精锐了,不过显然经历的危机并不多,除了那个黑色贝雷帽不知道为什么有所察觉之外,其他人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从商务车中最后走下的女人。
章晋阳扯下狙击手的耳机从里面传出来一大堆诸如“这女人身材真够劲儿”“上一次少活五年都愿意的”之类的话,其中频繁的夹杂着各种F和S开头的单词。
章晋阳觉得自己三叉神经都疼,底下那女人至少四十岁了,身材说是一般都勉强,身上的衣服倒是延续了黑衣人的风格,一样的得体舒适风。不过帽子上那个一尺来的长白色羽毛又是什么鬼?难道她之后要去看赛马吗?这大早晨的,天还没亮呢。
这帮子假大兵一个个都像发情的公马一样,站在在最高点的章晋阳清楚的看到那些埋伏点都有奇怪的骚动,心中觉得空落落的,大概是羊驼驼们都跑了个干净的缘故——他现在开始怀疑自己的审美是不是真的那么差劲?底下那个四十多岁大帽子半遮着脸,一身浅蓝色小西装裙带着同色手套,胸和屁股连在一起的女士真的和漂亮沾边吗?
章晋阳摇摇头举起狙击枪,他在耳麦里注意到有个声音连续喊了一个名字两次,第二次的时候那个黑色贝雷帽用手按住了耳朵,那么,这个名字就是躺在自己身边的狙击手的名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