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辽认真的看着马天华,“糖墩儿他家条件好底子厚,要不是零食吃多了,也该差不多到时候了,师傅不是说吗,力满而气生,气足而神明,就是说,你身体练到家,脑子也会变聪明的,毕竟脑子也在身上长着。”
“那句话是这样的意思吗?算了,想不明白,我还是想办法先走吧,我可不想跑回家,将近十里地呢。”,马天华抬起头看向窗外操场上空飘扬的国旗,目光中充满了忧郁。
“我劝你还是老实等着,放了学大家一起跑回家吧,要是到时候晋阳哥看不见你,我猜你就不只是默写十遍的事了。他心眼很小的,记性又很好,你躲不过去的。”,唐文宗撇了撇嘴,觉得三师兄在自寻死路。
“糖墩儿说得对。”,戴辽使劲的点了点头,他总觉的大师兄对于如何惩罚他们有一种奇怪的兴趣,似乎在满足他自己的某种想法——肯定是某种邪恶的想法。
马天华叹了口气:“我当然知道,我就是想想而已。”
“那你随便,我已经决定了,不写规矩,多打五遍春秋刀。”,糖墩儿恶狠狠地又撕开一袋酸梅粉。
所以到了晚上,师傅宋全奇怪的看着咬牙切齿的糖墩儿一遍又一遍的挥舞大刀——另外两个人的罚写要到明天早上才会交到他手里——怎么今天这么努力?自己给自己加练吗?
等到事件平息已经过去快三个月,这次大范围的治安整顿让街面上清静不少,至少总勒索学生的人不见了,那些家伙都是外围的底层,消息完全不灵通,都被警察叔叔们一股脑的塞到拘留所。
根据马天华打探回来的小道消息,说是法院的人恨这些人给他们带去的加班经历,打算狠狠的判罚,要让这些人以后再也出不来。
据这小子说,他爸爸的饭店为此生意好了不少,利润也高了,毕竟不用再交保护费什么的,也没人再打坏桌椅板凳了。不过他倒是很可惜他在五中校的那些“朋友”,就是总从他这里买进一些管制刃具的那些小混混,都被清扫了之后,他的生意断流了,小金库已经好久没有进账,想买点玩具什么的都开始舍不得钱了。
现如今是暑假了,章晋阳打算去立连市里瞧瞧,他已经磨着章爸买了一辆自行车,虽然很久没骑了有点陌生,不过没用一天时间就恢复了,毕竟上辈子自己也参加过几个骑行俱乐部的。
当然按照惯例,这台车子早已经改装过了,不但所有的部件都特意加强过,车胎也换成了实心橡胶胎,刹车也改成了抱闸,而不是现在十分流行的脚闸。抱闸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