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毕竟在这个交通不发达的时代,玄奘一人西行五万里,历经艰辛到达印度佛教中心那烂陀寺取真经,单论毅力,就值得人佩服。
更别说,他著有《大唐西域记》十二卷,记述他西游亲身经历的110个国家及传闻的28个国家的山川、地邑、物产、习俗等等,于当世、后世人有大功绩。
不过,佩服归佩服,玄奘在玉华宫讲经一事,李宽还是不喜的,不满的吩咐道:“胡庆,吩咐人找一家客栈,这玉华宫不去了。”
李宽厌恶佛教中人,其中缘由,杜构曾听自己弟弟说起过,自然对李宽的吩咐没有任何异议。
房遗爱想要开口,最终想了想还是没说话,李宽不是傻子,反而异常聪慧,说多了会引起怀疑的,反正来了玉华宫,迟早能碰上。
王敬直当年也曾听李景仁提起过一些,见识过李宽当年对和尚的态度,亲眼见过步虚和尚被埋在雪地里的场景,自然不言不语。
李景仁就更不必说了,除李宽之外,也就他最清楚其中缘由,不满的看了房遗爱一眼,毕竟来玉华宫是由房遗爱提起的。
李景仁当时没想到玄奘会在玉华宫,毕竟玄奘讲经的地方不定,有时会在大慈恩寺,有时会在北阙弘法院、有时候也会在长安弘福寺、会昌寺,但明知李宽不喜佛教中人的房遗爱既然能提出前来玉华宫,想来是有打探消息的,所以他也理所当然没有打探消息。
男人们不言不语,女人们可不同,尤其是长乐,她当然从民间百姓之中听闻过一些,但那些只是她儿时的记忆,过去十几年早已经忘了,所以在李宽开口后,长乐便笑道:“二哥,玉华宫附近无客栈,况且玄奘法师佛法精深,自玄奘法师在贞观十七年回长安后,父皇也时常让玄奘法师进宫讲经······”
发现李宽脸色越来越难看,杜构连忙拉了下自己的妻子,打断道:“夫人,快别说了。”
李宽没理会长乐,而是沉思了一会儿,问道:“景仁,玄奘是贞观十七年回长安的?”
李景仁点头:“不错,是贞观十七年,当年玄奘回长安时,陛下曾召见过他,随后便设立译经院,让玄奘译经讲经。”
“贞观十七年?历史记载不是应该是今年吗,怎么早回来了两年呢?”李宽喃喃自语。
“二哥,你在说什么啊?”
“我说既然没有客栈,那便找出人家借住,想来玉华宫附近也少不得有富户。”
陪着苏媚儿看了看四处风景,不久之后胡庆等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