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亲情之人,便称不上人。”
十几岁孩子都明白的意思,他却一知半解,李世民难得有些不好意思。
“别废话,说说解决这件事的法子。”李渊急切道。
李宽仿佛没不明白李渊的急切一般,一本正经道:“李承乾,听了我这么一大段话,就没点想说的。”
“二弟之才,愚兄不及;对于谋逆一事,愚兄真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愚兄不会在求死了,愚兄犯下的过错,愚兄今生必定补偿。”李承乾朝李宽行了一礼,真心实意的朝李世民弯下了腰:“父皇,儿臣知错了,望父皇恕罪。”
“恕罪······罢了,此事也不能全怪你,父皇也有错。”李世民叹道。
见父子二人化干戈为玉帛,李渊仿佛看穿一切一般,笑道:“满意了,满意了就说法子吧!”
“祖父,您老人家和二伯早已有办法,何必一定要孙儿说出来呢,孙儿近两日就设宴邀请朝臣和皇室子弟,行了吧!”
“还算你小子有心。”
“祖父、二伯,您们别急着高兴,我还有两个要求.。”
“看你小子和承乾的样子,显然是化干戈为玉帛了,为了兄长你还好意思提要求?”
李渊赏了李宽一个白眼,而李世民就比李渊大气了,直接问什么要求。
李宽向来是利益最大化的,其实就算李世民不答应他的要求,该做的他也会做,只不过趁机提出来了罢了。
“其一,我要一个大理寺少卿的位置;其二,两年前王家被灭门一案需重审。”
“因为你那表弟?”李世民问道。
李宽点头。
“大理寺少卿之位不行,当年他亦不过万年县县令罢了,不足担任大理寺少卿一职,不过······朕可以答应你一个寺丞之位。”
大理寺所属职位,李宽也清楚,大理寺设寺丞六人,从六品上,掌分判寺事,正刑之轻重;徒以上囚,则呼与家属告罪,问其服否。
从六品比起当年万年县县令一职低了半阶,不过想到张道言自己坚持辞官的行为,李宽点点了头:“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