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说什么,你将皇位传给臻儿了?”李渊惊呼。
“对啊,今年九月父皇将皇位传给了大哥。”李哲没心没肺的回答着李渊。
李哲的态度,令李世民叹了口气,若是自己膝下儿子能像孙子这般大度,那该有多好啊!
听李宽提起传位的事,李承乾叹了口气,语气恢复了平淡:“看来父皇是属意二弟的,且父皇之言不错,若二弟登基,儿臣确实可保一生无忧,可父皇有意,二弟却无心,这皇位真的能安稳传到二弟手中吗?
若父皇此刻,能给儿臣一个肯定的答案,儿臣虽死无怨。”
李世民给不出答案,若是李宽坚持不接皇位,他没有任何的办法,而李宽态度已经在此刻却已经完全表明了。
“那你就能做出以子反父的大逆不道之举?”李世民沉声道。
“儿臣不过学父皇罢了。”
李承乾这句话一出口,李世民没发怒,倒是李宽发怒了:“李承乾,这句话过分了,你伤了一次祖父还要伤第二次吗?你再好好看看你父皇,难道你眼睛瞎了吗?你没看见你父皇双鬓以有白发了吗?前些年二伯到台北之时还不是这样,如今却变成了这个样子,这是因为什么,难道你想不明白吗?”
李承乾起身朝李渊和李世民行了一礼:“是儿臣妄言了,儿臣不过是想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为自己求一条活路啊!父皇。”
李渊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李世民则诧异的看了眼李宽,他双鬓出现白发之事,就连他也没有注意到,还是今日一早宫女替他梳头时,他才知晓的。
看着李宽,李世民没心思去感伤李宽的称呼了,心中只剩下了无限的感动,这个儿子到底还是关心他的。
再看看李承乾,李世民叹了口气:“你的意思是朕不给你活路,可是你可曾想过你自己的所作所为,朕当初一次又一次的宽恕你,甚至为你请遍所有大儒教导于你,你学成了什么样了,此次你犯下如此大错,你要朕如何宽恕你,你来教教朕。”
“儿臣自知,犯下的乃是死罪,不敢奢求父皇宽恕。”
“你就没有一点悔过之心,难道真要朕下旨将你处死不成?”
李世民怒视着李承乾,李承乾亦凛然不惧的望着李世民,火药味越来越重,眼看就要爆发,却听李宽言道:“李承乾,想听听哲儿对你的评价吗?”
李哲一听,顿时忸怩道:“父王,还是别说了吧,若是大伯听了,肯定会打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