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交际的想法出现了一瞬间,便被李宽否定了。
好歹也是一位郡公,不懂交际根本就不可能。
而且,对于牛进达的说法,李宽还有些意外。
虽说不太了解大唐各个勋贵,但长安城之中数得着名讳的勋贵,他们家里的情况,李宽还是知道的。
就拿牛进达来说,据李宽所知,他就只有一个儿子。
既然只有一个儿子,将来必然是会继承他爵位的,岂不比留在台北要好,毕竟如今的华国可没有爵位一说,在大唐继承了爵位好歹也是一辈子不用愁不是,在华国若是没有一点功绩,那可就是真正的平头老百姓。
“牛叔,安排令郎到军中很容易,但您是否再想想,在华国可没有荫庇一说,您对大唐的功绩可用不到咱们华国,令郎将来在华国能做到何种地步,那全靠令郎的本事。而且据本王所知,你家中乃是独子,何必让令郎来华国冒险呢,留在长安继承你的爵位岂不更好。”
李宽的话给在场之人的感觉就是婉拒,所以在李宽刚说完,便有人求情道:“殿下,将军一生从未求人······”
话未说完,牛进达便打断道:“不用说了。”
许是觉得自己的态度不太好,牛进达朝李宽拱了拱手,表达的歉意,一边给李宽倒酒一边叹道:“此事,罢了,喝酒···喝酒······”
“等等,酒等会儿再喝不迟。”李宽阻止了牛进达倒酒的动作,解释道:“牛叔、诸位,你们大概是误解本王的意思了,本王可没拒绝的意思。”
“殿下,那您刚刚的意思是?”
“牛叔,这么说吧,令郎想要加入我华国大军本王自是欢喜的,以令郎的才干,当个上尉没问题。”话说到此,发现众人有些疑惑军职,李宽解释道:“上尉便大抵如大唐的致果校尉一职,不过上尉并非武散官,而是有实权的官职。”
“致果校尉乃正七品,殿下抬爱犬子了。”
“并非抬爱,而是令郎有这个本事。”李宽淡淡一笑,看着牛进达继续道:“不过,如今华国在近几年不会有战事,令郎升迁至少也得是几年之后的事,有些浪费时间了。
本王之所以劝说牛叔让令郎回大唐,也是为令郎着想,毕竟牛叔贵为右武卫的大将军,虽说不在长安,但为令郎谋一个平步青云的机会亦是轻而易举之事。
令郎留在台北,有些耽搁令郎前程了。”
“殿下,将军如今只是右武卫将军,并非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