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怒骂都未能让李宽清醒,现在自然也不会听进去李渊的话,他现在哪管得着李世民来没来,他只想睡觉。
像似老马识途,李宽晃晃悠悠的进了卧室,到头就睡。
醉酒难受,尤其是对于李宽这种偶尔才会喝一次酒的人说更难受,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不时翻身趴在床边呕吐两口,想睡睡不着,想醒醒不了。
当然,醉酒之人难受,照顾醉酒之人也难受,等到苏媚儿照顾好了醉酒的儿子,进到了房中,只见床边一堆的污秽,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鼻而来。
干呕了两下,出门吩咐侍女打理床边的污秽之物,她却端着一盆热水进了房中,亲自给李宽擦拭着身子,折腾到了寅时才堪堪睡下。
夫妻二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都顶着一对熊猫眼出现在了大厅之中,坐在大厅中喝茶的李渊显然对李宽起身晚了的行为很不满。
“一国之君,竟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连一个孩子都不如。”
“从昨日起,华国所有官员都放假了,孙儿这当皇帝的也该放放假吧,劳累几年了,您也得让孙儿休息几日吧!”
李宽一边说一边朝大厅中的侍女摆手,侍女也懂李宽的意思,没让李宽等多久,饭食便送进了大厅。
昨夜吐了一晚,如今空着肚子,李宽吃的很快,两大碗米粥和一笼包子下肚,感觉浑身舒畅,不由得拍了拍肚子,打了一个饱嗝。
苏媚儿擦拭着嘴角,四处观望,查找着李臻的身影。
自从学城放了假,苏媚儿便一直在家中,而胡庆等人要比李哲他们先行回台北,自然将李世民的情况告知了苏媚儿等人,但李宽却不太清楚,毕竟这几日一早便出门召开总结大会,然后醉酒归家,想知道也难。
对于李臻不留在府中等候李世民的行为,苏媚儿有些不满。
“祖父,近两日陛下便要到台北,您为何不将臻儿留在在府中?”
苏媚儿知道李臻为何不在家中,毕竟从去年起,大儿子不知为何与小儿子一起摆起了小摊,今年自然也不列外。
前几日起,李臻除了陪着李宽参与军务大会之外,便比李宽还要早回府,回府之后便忙着吩咐仆从侍女准备贩卖的货物,不用想也知道李臻今日出门卖年货去了。
当然,李宽也知道,所以对于苏媚儿的话有些疑惑,问道:“那个陛下要到台北,还得让臻儿去迎接?”
话一出口,李宽顿时便醒悟了,惊讶道:“他来台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