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老汉的孙儿,脸上急切之色异常,显然想要从老汉孙儿口中得知他为何敢这么一说,毕竟在场的许多工人之中,不乏有家人在糖厂或是造纸厂做工的家眷。
老汉的孙儿嘿嘿一笑,看着在场的众人道:“当初,我不是在闽州学城读了两年书吗,当年有幸见到过李怀恩管事送安平公主去学城读书······”
“啥意思?你又没见过陛下,你咋能肯定刚刚那人是陛下?”
话没说完,被人打断了,老汉的孙儿明显有些不太高兴,发现打断他话的人是自己的祖父,只好无奈一笑,继续道:“祖父,刚刚问咱们话的人在李管事面前都耀武扬威的,当今这天下除了殿下一家之外谁人敢?殿下家人之中,符合刚刚那人年纪的,只有当今陛下了,不是陛下还能是谁?”
“知道是陛下,你还敢在陛下面前胡咧咧,老子今日就代你爹抽死你小子。”同姓张的那名汉子,放下手中的碗筷,发现周围没有合适的藤条,脱下自己的鞋子,作势要打。
“等等。”厨子阻止道。
虽说是一厨子,但厨子在这群人之中,身份不低,一声等等,让那姓张的汉子停下了手。
厨子笑道:“张家小哥,咋就能保证陛下会处置南安县的县令呢?万一陛下没处置,并且告知南安县令今日发生的事,难保如今的县令不会迫害你家人啊!”
厨子有些感慨,自从厨王殿下和以前的何县令离去之后,这南安县都被搞成什么样子了,就连楚王府承包的产业都敢动手,若非这修路一事乃朝堂异常看重,各县承包修路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家,这水泥路的工地恐怕也得不了好。
“李叔,看来我猜的不假,刚才那询问我与祖父的那位贵人就是如今陛下,对吧?”张家小子虽是问话,但言语中拿股子肯定的意味十足。
见厨子点头,张家小子笑道:“我之所以敢与陛下说如今的情况,有两个原因。
一来,我虽然未见过陛下,不了解陛下的为人,但楚王殿下当初既能放心将闽州的官位交还给陛下,想必楚王殿下对陛下的为人亦是肯定的,只可惜陛下和楚王殿下都未曾想到咱们来闽州官员会胡作非为罢了,如今陛下知晓来这些情况,想必会对闽州对官员做出处罚的。
二来,就算陛下未处置闽州的官员,但当时怀恩管事已在场,大抵也听到了我之前对陛下的话······”
没说完,又被打断了,只见厨子一脸恍然大悟的喃喃自语道:“难怪你小子当时说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