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一视同仁的道理,你们曾祖父就没教过你们,上课老师没教过你们?”
两个孩子不明白父皇为何发怒,只知道父皇生气了很可怕,战战兢兢的拉着李宽的衣服。
好像有些过了?
李宽怒气冲冲的脸色变得慈爱,蹲下身,平静的说:“你们要记住咱们并不比别人高贵,咱们以真心待人别人才会以真心待我们,要知道百姓的疾苦才能懂得百姓的不易啊,今日眼前的这块田里的水稻就交给你们收割了。”
两个孩子没说什么,护卫在父子三人身边的胡庆开口了,“陛下,这不合适吧!十月天田地有些冷了,两位皇子恐怕会受寒啊!”
“朕的儿子没那么娇贵。”李宽淡淡的回了胡庆一句,看着两个儿子道:“下田割,若不知百姓之苦,岂懂生活不易,百姓不易。”
当然,作为父亲的李宽也得做出表率,脱下了自己的长袍,挽起了裤腿,等到两个孩子自己收拾完,牵着两个儿子就下了田。
没干过农活的两个儿子那知道如何收割水稻,只知道站在田里玩,那一身的泥水,李宽都不忍心看,李宽怒了。
好在,他还有理智,没打孩子,一手提着一个上了田坎,指着不远处抱着稻子的孩童道:“为父也不用你们像为父一样割水稻,你们学着他们的样子抱稻子行不行?”
两兄弟想了想自己的作为,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父子三人再次下田,李宽一边割一边察看着儿子的情况,情况不错,两个孩子总算没在田里打闹,规规矩矩的抱着稻子一深一浅的往田边走。
收割水稻本就是一个累人的活,就是李宽也感觉腰酸背痛,更别提两个孩子,多次的请求休息却李宽无情的拒绝了,父子三人忙碌了整整一下午,直到太阳落山李宽才叫住了叫苦不迭两个儿子准备回府。
牵着儿子站在田坎上,李宽吩咐道:“胡庆,派人打听下着农田是何人的,送些钱财去补贴。”
“陛下没必要吧!”
“什么叫没必要,农田中的稻谷并非归朕所有,朕自然要补偿农户,天下间就没有强占别人钱财的道理。”
李宽虽在与胡庆说话,眼睛看着的却是两个儿子,见到儿子无精打采的点头,李宽笑了笑,朝胡庆挥了挥手,说了一句将收割水稻带回去,抱起儿子上了马车。
在马车上没等多久,护龙卫回来说钱财已经补贴过了,李宽这才吩咐众人回府,而两个孩子此时早已在马车上睡着了。